再看那清州一窟鬼的另外三位,聽完了這一番話,一伸手拉著鍾仁傑的手頭也不回的就向著後方的叢林之中逃竄而去。
“一群慫貨,還敢跟我們蠍王穀搶奪四不像,真是不知死活的玩意兒,既然這麼想起,我就再送你們一程。!”先前的那道聲音再痛斥完清州一窟鬼之後再次傳來,這一次他們顯得更加的決然。而且話音剛落,第三波的箭矢也已經隨之而來。
有了前兩次的經驗,這群人一個個跑的比兔子還快,可他們再快依舊快不了對方的箭,風聲一過箭矢即到,雖然有那麼兩三個跑的快的跳入了水中,但絕大多數的人都已死於非命。
咻!
就在這時又有一支冷箭破風而來。頓時驚動了景翀,原本景翀就已經非常的驚訝了,可這一箭則更加的讓之驚訝。因為這支箭對準的不是旁人,正是七彩鹿四不像。
如此做法很是讓人疑惑,蠍王穀的人不是為了抓捕四不像而來的麼?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選擇痛下殺手?難不成他們本來就是生死無論的麼?
生死無論,意思就是說他們抓個活的跟抓個死的都沒什麼區別了?
這樣的想法一瞬間被景翀捕捉,他腦袋一崩頓時變換了顏色,四不像速度雖快可畢竟隻是獸類,它哪裏是這群歹人的對手?就這單單的一箭之威就足以要了它的性命,哪裏還有反抗之機?
心中想著,景翀身不由己的就跳了出去,他身法極快,禦風之法配合旋風百步無影掌的身法,整個身體都像是一股疾風般陡然衝去,他距離近又身法極快,可還是快不過對方的箭,無奈之下手中的血氣鋼刀無疑成為了最大的依仗,半空中刀光一閃而過,血河八刀的第一刀禦風之刀威力無窮,隻是一刀揮過,那已經瀕臨七彩鹿身前三尺內的箭矢陡然間從中折斷。
啪嗒一聲箭矢落地,景翀的身影也出現在了七彩鹿的身前,直到此時七彩鹿才從震驚之中回過神來,它很是感激的看了一眼景翀,隨後看了一眼對麵的山丘,發出了憤怒的叫聲。
呦呦呦
呼!
冷不丁就見七彩鹿一躍而起,它張開了嘴巴朝著山丘之處猛然一噴,一團濃烈的火焰蜂擁著就朝著山林之處噴射而去。
嘩啦啦
濃烈的火焰鋪天蓋地,霎時間就將整個山丘包裹而住,大火彌漫周圍的樹木盡皆燃燒了起來。時間不大山林之中頓時一陣躁動,隨之上百道身影一躍而起,整整跳出了五十丈之後在不遠處的空地上停留駐足。
上百位身穿紫色勁裝的人站在那裏,一個個手持弓箭,身後背著紫色鋼叉,雖然有些狼狽,但隊形竟然沒有一絲的紊亂。
其中為首的是一位年紀在二十歲左右的青年,紫色的麵皮,紫色的頭巾紮著紫色的頭發,一身的紫衣整整潔潔,看起來頗為幹練。一對劍眉,一雙虎目,看起來威風凜凜。
年紀不大,卻穩如泰山,此時的他雖然有點狼狽,但是卻沒有絲毫紊亂的跡象,同時目光直勾勾的盯著景翀,眼神狠厲而又充滿了敵意。
“你是誰?為什麼與我蠍王穀過不去?”青年說話毫無感情,而且言語之中充滿了自信,他一字一語附帶著質問,冰冷的氣息令人發寒。
看到來人,景翀雖然驚訝,但卻心神也穩定了下來,大將軍不怕千軍就怕寸鐵,這群人一直躲在暗處自己不好尋找目標顯得有點被動,如今對方現出了身形,自己也就增添了一些底氣,所以此時他顯得格外沉穩。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為什麼要傷害四不像?”景翀原本還想抓一個蠍王穀的人詢問一番迷仙穀的下落,可就目前的情況而言似乎也沒必要了,畢竟對方人多勢眾,單憑著自己一個人想順利逃脫都不可能,還談什麼詢問迷仙穀?
所以現在的他更多的還是在尋找時機,先讓四不像率先脫身。
“哼,看你年紀不大口氣倒是不小,不知道是誰給你的底氣竟敢與我蠍王穀作對!”對麵青年眉頭一皺,怒氣橫生,他也不過多的言語,掛好了手中的弓箭,一順手就將身後的紫色鋼叉拿了出來。鋼叉一丈掛零,握在手中顯得格外的威風。
隨後他將叉一橫直指景翀,挑戰的味道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