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了情人鳶,幾個人找到了金毛禿鷺,還有步德索的白頭雕,反正都是一路向東,索性也就結伴同行共同趕往了迷仙穀。
安靜的迷仙穀變的熱鬧了起來,由於郝三婆的回歸,迷仙穀也沾染了一些喜氣,特別是陰三公,更是興奮的樂開了花,都說戀愛之中的人是幸福的,找回第二春的陰三公與郝三婆仿佛一下子年輕了幾十歲,陰三公更是親自下廚做了桌豐盛的宴席,雖然都說素菜,大家還是吃的津津有味。
塵埃落定,幾個人分賓主落座,又泡上了香茶,他們一邊品茶,一邊計劃著接下來的打算。
短暫的平靜過後,陰三公選擇的率先發表言論,“聽步德索說,你們幾個要前往蠍王穀尋藥,卻不知所為何事?”
陰三公這樣問,景翀也就沒有了隱瞞,他將手一指停留在了聶海淵的身上,“我這個兄弟,被一歹人暗下了罌粟麻散,所以我們要在一年之內找到煉製罌粟麻散的解藥,但是這解藥甚是難尋,需要罌粟的六花六果才能配置,現在不知道其毒藥的配置順序,所以唯有等到明年三月才可以煉製,當下已經過了大半年的時間,所以我們也顯得非常的著急!”
景翀這麼一說,陰三公頓時麵色一沉,凝重了下來,罌粟麻散,被列為十大禁藥,他當然知道此藥的毒性,其本身的毒性也許隻能算的上十大禁藥之末,可是此藥難就難在對於材料本身的把控,六花六果極難尋到,再加上蠍王穀長久以來的壟斷,所以煉製這種解藥無疑是一種奢侈,就連強大如他,也顯得有些束手無策。
“這麼說來,你們是要趕往蠍王穀了?”陰三公唏噓了一聲,若有所思,他看著幾個人,接著說道,“蠍王穀距離這裏不算太遠,我們迷仙穀正處於孤州與炎州交界之處,從迷仙穀向東兩千裏就是蠍王穀所在,多年前我與蠍王穀穀主謝無傷也有過幾麵之緣,相信若去穀主尋找六花六果他還會給我點薄麵,隻不過你們去那麼早,也似乎於事無補哦!”
陰三公這麼說倒是讓人非常的意外,幾個人幾乎同時站起身來,如果真像陰三公說的那樣,事情還真就好辦了許多,現在距離來年三月還有不到五個月的時間,這段時間內也確實無事可做,當下之行不知如何安排。
幾個人麵麵相覷最終還是將目光看向了景翀的身上,他們都在等待景翀的決斷。
“五個月時間,以我們現在的腳程,趕往蠍王穀不過兩天的時間,現在去的早了也的確是有些無所事事,罌粟毒花的花期不過三天,想必也一定會有很多人前去爭奪,其實我們倒是有充足的時間準備一下!”景翀這麼說,大家也算是有了主心骨了,就是不知道他具體有什麼打算。
“這樣吧,我們迷仙穀也算寬敞,這段時間內,若不嫌棄,倒可以在此修煉一番,不知景小弟意下如何?”令人想不到的是,陰三公竟然會突然有這樣的提議,不由得讓幾人為之一怔。
這種安排也是不錯的選擇,他們都在深思,一路走來時間雖然不算太長,可是踏入了江湖他們才感覺到了江湖的殘酷,每一次的經曆都像是從死神的手中撿回了一條性命,這一次更是驚險,就連景翀本人也是數次險中逃生,歸根究底還是自身實力不濟造成的,每個人都在反思著自己,遇到危險,他們能做多少,能發揮出多少的作用,不得不說,他們真的太需要提升了。
迷仙穀這個地方地處偏遠,得天獨厚,又有兩大高手坐鎮,倘若真的可以留在這裏深造幾個月的話,對於每一個人來講都將是莫大的好處,所以聽完陰三公的提議之後,他們都顯得有些激動。
“這樣會不會打擾到你們!”景翀支支吾吾,很顯然他也比較認同這樣的安排,隻不過畢竟自己算是外人,倘若叨擾了別人,還是會有所歉疚的。
“這話說的生分了些許,你們就像是我的晚輩,特別是情人鳶這次大戰,你們更是居功至偉,若不是你們如此的努力,我這三十年的鬱結恐怕真的要帶到棺材裏了!”陰三公麵帶含笑,他一邊說著,同時看向了身邊的郝三婆,卻發現對方也在頻頻點頭。
“不錯,老身甚是慚愧,活了一輩子了,有些道理還是沒有明白過來,既然老頭子都這麼安排了,你們幾個娃娃就不要再推諉了,我也簡單看了一下,這幾個人的境界都有待提升,這段時間,我與老頭子也可以為你們指點一二,畢竟江湖甚遠,有著一定的實力,還是有著足夠保命的本錢!”誰也沒有想到郝三婆會突然說出這樣的話來,不由得一個個目露精光,露出了微笑,就好像商量好的一般,幾個人紛紛跪倒在地。
“多謝二老收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