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我要自己待在這裏,你們先回去吧!”淡淡的話語之中附帶著幾分的決然,景翀的表情無喜無憂,然而他的話語傳來,並沒有讓陰三公有太多的驚訝,反而讓他身後的幾個人暴跳了起來。
“什麼?景翀你想要留下來幹什麼?沒看到這裏火山要噴發了嗎?”盧天雲率先麵色一沉予以阻止道。
聶海淵更是拎著大鐵擔揮舞了一陣,最後當的一聲杵在了景翀的身前,“黑帥哥,你是不是在跟我賭氣呀?我剛才是與你開玩笑的!”
麵對聶海淵,景翀隻是緩緩搖了搖頭,然後臉上露出了堅定之色,“我知道你們都想提升自己,可是你們修煉的都隻是提升境界, 而我是要修煉禦火之法的,你放心,我能應付!”
說話間自信滿滿,還附帶著一絲的決然,聶海淵還要說什麼,卻被陰三公阻止了下來,衝著他搖了搖手,陰三公很是淡然的說道,“你們處了那麼多年,這小子的性格你應該了解, 由他去吧!”
說完,陰三公一揮袖子,率先朝著山下走了出去,聶海淵還不甘心,他拉著景翀的衣袖還要阻攔,可發現對方放緩了態度。
“你放心,我一定會成功的!”拍了拍聶海淵的肩膀,景翀的決然無可撼動,兩個人知心知已,所以也不再勉強。
一回身,聶海淵大步流星的就朝著陰三公所去的方向追去,“黑帥哥,別甩我太遠,很快我就會超過你的!”
虛空之中傳來了聶海淵的爽朗的聲音,兄弟二人已經不用太多的言語,如此去說,他們都很會意,所以景翀並沒有搭言,而是將目光再次看向了身後蜂擁的火龍之上。
“禦火之法,火龍岩漿,我會成功的!”目光之中充滿了挑釁與自信,景翀再次握了握手中的刀!
短暫的休息以後,身體的機能也相應的得到了恢複,景翀抬起腳步,再次朝著岩漿之處走去,由於剛才火焰的躁動影響,現在的火山口周圍的溫度,已經恐怖到令人咋舌的地步,景翀能夠清晰的感覺到,自己全力的調動戰氣抵禦火焰,其燃燒的速度大的驚人,腳底之下,嗤嗤作響,陣陣的白煙也隨之彌漫開來。
與此同時,隨著他不斷的吵紅岩之處靠近,那裏遍布的岩石也都在烈火的炙烤之下,發出了幽藍色的光,他不敢大意,所以也就在距離火山口的遠處站立了下來。
感受著周邊串動的的火焰,景翀手中的刀再一次揮動而起,刷,一聲呼嘯,拖起了百丈的刀氣陡然間就朝著火龍劈砍而去,巨大的刀氣風暴足可以將山丘斬斷,可此時沒入火龍之中的卻猶如石沉大海一般悄然無息。
此時此刻,景翀不由得鬥誌揚起,他沒有停歇,手中刀再次劈砍而出,同樣的效果,讓人心聲無力,下一刻,景翀陡然間飛了起來,手中的刀卻朝著山口岩漿之中陡然砍去。
這一次火山岩漿之中頓時變得暴躁起來,一波波熱浪滔天而起,景翀雖然飛在當空,可此時宛如飛蛾一般左右飄搖。
轟隆隆。
突然間山口之中傳來了一陣如打雷般的轟鳴之聲,巨大的聲音震耳欲聾,直讓人心神震動,景翀皺著眉頭,並沒有離去,而且繼續的朝著深淵之中劈砍而去。
他不是瘋狂,而是在不斷的尋找契機,這個契機一個是突破的契機另一個則是識海火元素契機。
這麼久的修煉,他還沒有捕捉到火元素的氣息,所以此時也顯得非常著急,他一次次的嚐試一次次的訓練,就是能夠找到一絲的感知。
刀揮舞的速度越來越快,他能清楚的感覺到體內戰氣的飛速消耗,可是這一次他沒有選擇離去,因為他知道,一旦離開,有些感覺就會不複存在。
烈火炙熱,汗流浹背,強大的意誌力支撐著他,虛幻無實的感覺卻顯得異常真實,它一根根尖針,瘋狂的刺痛著神經,景翀都感覺到自己的皮膚都在一段段的破裂,撕扯般的疼痛讓人難以承受。
這種疼痛前所未有,以至於他連身體都顫抖了起來,巨大的痛苦,一次次吞噬著他的理智,他的思緒也漸漸變得模糊了起來。
“那是什麼?”又是一處灰蒙蒙的空間,心神不斷的告訴自己,他又進了玄妙境界,這種感覺不是一次兩次,隻不過在這種感覺下的每一次環境都不太相同。
第一次是風,第二次是水,這一次是火,他能夠感覺到空間被燃燒的畫麵,那是一種不可違背的氣勢,而且不但要鼓勵它燃燒的更要學著去控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