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他回來了!”幾個人麵帶笑容,說話間激動萬分,劉頑更是猶如猴子一般跳了出去,一個健步衝到了人與獸的中間,突然的巨大頓時讓一人一獸為之一驚。
“劉頑,你這匆匆忙忙的做什麼呀!”許久之後,景翀才從那虛驚之中醒轉過來,他看了劉頑一眼,一隻手也撫摸在了心口之處。
“太好了,景翀,你竟然沒死,還有這個家夥,也沒死,你們好厲害呀!”不得不承認這家夥不會說話,一見麵就說人家沒死,著實讓人心裏有點不爽,不過還好大家都是自己人,景翀也隻是嘴巴抽了抽露出了笑容。
“死不了,死不了,不過大家都平安無事就是最大的好事,此間不宜多說,咱們船上去吧!”景翀還是拍了一下劉頑的肩頭,都是自家兄弟,客氣的話就不用說了,更何況大家都還擔心著自己的安危,他更應該早點對他們說說過程才是。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同時加快了步伐,在即將到達潤澤之舟的時刻,同時一躍身體跳到了甲板之上。隨後風聲一乍,噗通一聲小猲狙巨大的身形也落在了甲板之上。
船頭的眾人先是看到了景翀兩個人到來為之一喜,當看到小猲狙跳到船上之後,卻不由得為之一驚,一個個圍攏了上來,衝著景翀微微一笑,武山率先問道,“猲狙獸,它怎麼也跟了上來!”
武山這麼問,小猲狙好像很不開心,它沉著個臉衝著對方嚕嚕嚕了片刻,滑稽之態頓時引得大家哄然大笑。
“大家不要問了,紅頭狼它是想跟著我們一起走,以後大家都是朋友!”景翀這麼說,在場之人無不驚駭,同時又非常的高興,試想一下,身邊跟著十大荒獸之一的猲狙,以後碰到什麼樣的荒獸他們還怕?
場麵變的非常的和諧,小猲狙也很快融入了大家,接下來景翀又為大家簡單的介紹了一下這兩天的經過,其中的凶險讓大家無不咋舌,特別是最後景翀那一刀之威更是讓人連挑大拇指。
說著話,水手們也開始劃動潤澤之舟,這一次汪澤之行,雖然說損失了十多條性命,但最終還是完成了任務,景翀心情沉重的同時也更加的歸心似箭,熱鬧的氣氛過去之後,他一個人悶悶不樂的站在船頭,想著這幾天的經曆,景翀仿佛度過了好多年,多少的酸甜苦辣,多少的凶途險惡,不過還好,一切都過去了,隻希望這一次聶海淵可以逃過此劫,也算是完成了自己的一個夙願。
他想的多,一個人顯得也非常的落寞,時間也在這種安靜的環境之下緩緩流逝,從汪澤之地趕回蠍王穀,最低也要兩天多的時間,現在距離十天的期限不到三天,所以說他們的行程還是非常急促的。
景翀不想去過多的去想這些,索性坐在了船頭修煉起了禦澤之法,他的勤奮很是讓人驚訝,大家紛紛以他為榜樣,都不敢消怠時間,相繼也尋找了區域開始了自己的修煉。
由於荒獸之亂,整個澤中澤內顯得異常的平靜,平日裏四處遊逛的荒獸紛紛濳匿了身形,所以一路走來,他們並沒有遇到什麼風險,同時,就連荒澤城,他們都是繞道而行,雖然走了點冤枉路但好在一路上順順利利。
按照行程,他們沒有一絲一毫的耽誤,在第十天的上午,潤澤之舟安然的停靠在了蠍王穀碼頭之處。此時的景翀心如火燒,一下船就拉著齊離朝著蠍王穀莊園跑去。
以他們的腳程,沒用太久的時間就來到了莊園內部,此時的莊園之中氣氛顯得格外的低沉,偏房的門口處,盧天雲、扈毅刀、翟杏娘、苗仁鋒四個人麵帶憂愁的站在門外,時不時傳來歎息之聲。
房間內一股一股的藥香氣息不斷彌漫,透過窗戶看到一個個緊走的身影,景翀知道一定是謝無傷在全力的救治聶海淵,如今已經在最後的時限,想必他們一定在迫切的等待自己的歸來。
“杏娘!盧四哥!”剛剛站住腳步,景翀就朝著對麵呼喊了一聲,突然間呼喊之聲頓時讓幾個人身體為之一怔,他們渾然身在夢中,短時間內竟然沒有反應過來,還是翟杏娘畢竟機警,隻是短暫的一頓,立即抬起頭來,當看到對麵不遠處站立的幾道狼狽身形的瞬間,頓時麵色一變露出了激動的笑容。
“景翀,齊大哥!”她激動的無以複加,小跑著就朝著景翀走去,根本就沒有其它的想法,她一頭就紮在了對方的懷中。
“這幾天,擔心死我了,多虧了你們平安歸來!”翟杏娘宛如受驚的小鳥,第一次如此小女人般依偎在景翀的懷裏,不覺間,幾分的暖意浮現心頭,他隻感覺整個緊張的心都被融化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