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傻個子,你別特娘惡心我!”看到這個腦袋,聶海淵好懸沒有被惡心過去,他啐了對方一句,艱難的說道。
“真的,我好擔心呀,不過這一次多虧了景老六與齊老大他們,要不然你可真的要嗝屁朝涼了!”扈毅刀晃動著聶海淵的身體,也不顧他虛不虛弱,上來就是一番折騰。
“哎呀!”聶海淵身體吃痛,頓時閉上了眼睛,如此突變可著實嚇壞了眾人,一雙雙目光定格在了扈毅刀的身上,卻發現他滿臉無辜的看著下方,許久之後才臉色大變,顫抖著嘴唇。
“胖子!”扈毅刀可真下的來,他嘴巴一咧嚎啕大哭,碩大的身子什麼也不顧及的就朝著聶海淵身上撲去,眼看著就要挨著對方了,卻發現聶海淵噗呲一聲笑出聲來。
他再也受不了扈毅刀的折騰,故意的嚇他一下,可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有如此巨大的反應,裝是裝不下去了,所以隻能失笑出聲來。
“你竟然騙我!”扈毅刀腦袋一人還要與之胡鬧,齊離伸出了手掌將二人隔了開來。
“二弟,別胡鬧了,老七需要休息!”一句話讓整個場麵變的安靜了下來,一個個強壓住內心的激動,這才緩緩的退了出去!
房屋內,景翀與齊離待在裏麵,當然聶海淵需要修養,他們在這裏也隻是為了方便照顧而已,遠離了嚷雜氣氛,聶海淵也舒了口氣,他腦袋一栽又睡了下去,這一睡就是三天,期間除了吃藥擦身就是睡覺,所以在這短暫的三天之中,他身體的毒性也退散了許多,整個人的氣色都恢複了過來。
第四天,他基本上都可以下床走動和吃一點硬東西了,這樣一來身體的恢複也變的更快了,到了第五天,他完全可以拎著大鐵擔在院子裏修煉了,一套翻水覆火訣舞動的虎虎生風,雖然說身體還是有點虛弱,但很明顯的看得出他已無大礙。
第十天,聶海淵徹底的恢複了過來,生龍活虎的他再次回到了以往的樂觀,無病一身輕,他整個人都容光煥發了起來,同時由於服用了天地靈藥黃蓮帝晶,他的身體不僅比之以前沒有中毒之時還要強壯,就連自身的實力也有了質的突破,又經過幾天不懈的修煉,他竟然有種隱隱突破神厥境的跡象。
這段時間他根本沒有怎麼修煉過還能有如此收獲,不得不說,上天對於他還是公平的, 讓他受了那麼多罪,這也是該苦盡甘來的時候了。
景翀等人也在為他高興的同時也沒有放鬆自己的修煉,隻不過這幾天景翀與謝無傷的會麵也越來越多了,此番聶海淵毒性已解,也算是完成了自己大半年來的一個心結,此時他更重要的目標就是血狼殺與公冶家族。
為公他是血刀寨的一員,臨行時受孔達之托打探血狼殺的動向,於私他又與公冶家族不共戴天的仇恨,父母與全村人的仇,還有鄒倉的仇,他都要去報,可畢竟這兩個勢力都是難啃的骨頭,所以當下的他,唯有仰仗著蠍王穀的實力。
大家各取所需,所以也算是合作關係,而這幾天他來回的忙活,也就是在忙這件事情。
其實,在聶海淵解毒的第二天,景翀就抽了時間為謝無傷講述了一下有關荒澤城的經曆,同時也道明了血狼殺與傭兵團的關係。這樣的消息很是讓人震驚,所以幾天來他們也一直在討論著應對之策。
大殿之中,謝無傷居中而坐,作為上賓的景翀與武山等人則坐在左側,謝思吉等一眾則在右側,這些人目前可以算的上蠍王穀真正的核心,所以此番他們也並沒有分開彼此。
謝無傷麵帶凝重,隨後站起身來,說道,“如今多事之秋,我不犯敵,敵必犯我,與其坐以待斃,倒不如主動出擊,我們蠍王穀的人都不是孬種,還沒有慫到任人欺負而不予反抗的地步,前一段時間,四毒門作亂就是有著外人的慫恿才險些讓我蠍王穀蒙難,所以這一次,我們一定也要給敵人重重的一次反擊!”
一番話說的鏗鏘有力,同時更渲染了大殿之中的氣氛,一時之間各種怒罵與憤怒之聲不絕於耳,謝無傷點了點頭,隨之一招手接著說道,“可是,反擊終歸是要戰鬥,我們不打沒有把握的丈,他們為了報複我蠍王穀都可以用半年的時間,難道我們就不能等待時機成熟的那天麼?隻不過我們的等,不是白等!我們要壯大自己!”
又是一連串慷慨激昂的措辭,頓時讓場麵再次沸騰,一個個被氣氛感染的雄心汪萬丈,凝聚力也被提升到了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