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五行君他們要對我們八方流寇下手?”燕赤峰還是比較老到,腦袋一轉就將這事聯想到了五行君的身上。這五個人厲害的邪乎,還有那嵩黎的傭兵團,雖然說個人實力不是很強,可綜合作戰能力卻強大的驚人,這本來也不是普普通通的流寇就可以做到的,幾年前他們進駐荒澤城中,各大流寇之間都本分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則也算是相安無事。
隻不過他們都沒有想到,自己霸占了十幾甚至幾十年的荒澤水域,竟然依舊不會被血狼殺放過,可這樣的事實擺在麵前,大家也都明白了自己所要麵臨的結局。
“不錯,就是五行君,五行君坐鎮荒澤城,早已經覬覦消滅八方流寇已久,要不然最近又為什麼頻繁出現一些動靜?他們是要逐一的給予擊破,其中最直接的辦法就是分崩離析讓你們自相殘殺!隻可惜八方流寇尚未可知,到了現在還是一盤散沙!”景翀趁熱打鐵,將自己的想法全然融入了進來,目的明顯就是為了分析利弊,聯合八方流寇。
“可是,就算這樣,以我們如今的狀態明知道他們陰謀,又怎麼與之抵抗呢?”洛飛靈說出了迄今為止最大的一個顧慮,無形間也走進了景翀給挖的坑中。
“洛團長顧慮的不無道理,其實這也是我此番來此的另一個目的,我隻想問大家有沒有膽?有沒有與血狼殺正麵抗衡的膽?”接過了話題,經常的思緒飛轉,就算是他並沒有真正的預謀,事情依舊規劃的有條有理。
經過他這麼一拍,赤發鬼軍團的團員們頓時躁動了起來,一個個吹胡子瞪眼的看著景翀,扯著嗓門就吼了出來,“他娘得嘞,誰特娘不敢?不就是一個鳥血狼殺麼,老子不怕!”
自己的團員們都忍受不住暴跳了起來,身為團長的燕赤峰當然坐不住了,他蹭的一下跳了起來,同樣扯著嗓子說道,“怕我們倒是不怕,隻不過單憑我們這些人似乎有點人單勢孤了吧!”
不得不說這位看上去胸無點墨的紅發大漢粗中有細,作為當家人的他有時候更要為自己兄弟們性命著想,故此他也在此時道出了自己的顧慮。
看著這群既膽大又怕事的人,景翀不由得啞然一笑,看來自己的忽悠力度還是需要加強,畢竟大家都不是傻子,在沒有足夠信服的理由與依仗麵前,誰都不敢輕易的將性命拋出去做傻事。
“大家安靜一下,我想大家是誤會了,我剛才隻是說你們有沒有膽,可並沒有說讓你們就這般送死!做什麼事都要有個計劃才是,更何況你們不要忘了,我的身後可是有著整個蠍王穀的支撐,難道說我們血王霸主還會去怕區區的一個五行君麼?”景翀伸出了雙手平複了讓亂的局麵,隨即清了清嗓子,用最真誠的話語來感染大家,同時也給予了對方最值得信賴的依仗。
一席話猛拍之下,頓時鎮住了場麵,在場的眾人無不睜大了眼睛看著景翀,神色之中似乎還附帶著點點的不可思議。八方流寇實力固然強大,可長久以來都是一盤散沙,大家之間相互鬥毆根本就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強大,反而與之相鄰的蠍王穀十年前統一五毒門坐上了霸主之位,其威風震懾千裏,讓人為之膽寒,此時一聽說有血王罩著,他們哪敢不相信?
看到這樣的畫麵,景翀的內心也是洶湧澎湃,沒想到這進入荒澤水域的第一仗打的這麼漂亮,自己單單靠一張嘴就說服了兩大流寇軍團同心協力,一時間連他自己都有點不敢相信。
與此同時,為了更好的拉攏人心,景翀趕緊趁熱打鐵給大家服下定心丸,“這一點我可以保證,我手中的血王刀可以作證,難道還看不出血王的誠意麼?”
又是一陣猛拍,大家的激情頓時高漲了起來,一個個眉飛色舞的,壓抑在心中多少年的鬱結都好像吐了出來,他們這群旁人眼中的流寇終於也有了要揚眉吐氣的一天,當然心中顯得無比的痛快。
就連一直拒人於千裏之外的飛婆娘軍團都變的熱鬧了起來,有些人更是忍耐不住內心的波動咧著嘴哭出了聲來,本以為這輩子都不可能血債血償,沒想到在這種時刻平添了希望。
為了能將大家擰成一股繩子,景翀也不敢有絲毫的消怠,他從來不說空話,說到的就必須做到,所以等到大家都安靜了下來,他這才再次說道,“另外,剛才有關禦澤訣的事情,現在我就給予大家最合理的解決!”
嘩!雙方的眾人立即凝住了目光摒住了呼吸,用最迫切的眼神去期望眼前的少年能給予最合理的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