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寧是一位中年人,如今卻要被一個年紀輕輕的後輩威脅可真是有點憋屈,手中的九節鏈子鉤輕輕揮動立即帶動著強大的戰氣漣漪!
微風波及頓時掀起千層的水澤,鏈子鉤猶如吞 吐的遊蛇頃刻間就來到了景翀的身邊,一團團黑氣瞬間覆蓋了周身百態。
“叮!”景翀隨手一刀,就是血河八刀的血斬之刀,一刀劈出疾風如慟,原本直線朝著自己而來餓鏈子鉤虛空之中為之一顫頓時改變了方向,彎曲著就朝著他右臂之處陡然襲去。
不由得眉頭一皺,景翀沒有想到,對方的鏈子鉤如此詭異,起初是正麵圍攻,此時更演變成了出其不意的偷襲。心中大驚,他連忙順勢抽身,虛空之中一個翻滾,很是巧妙的躲開了對方一擊。
英寧麵色大舒,沒想到自己這第一擊會有如此奇效,看來對麵的少年也不過是噓頭上比較嚇人罷了。
心情大好,他頓時變得膽大了起來,手中的鏈子鉤也揮舞的更加張狂,一時間景翀方寸大亂,竟然隻有招架之功,並無還手之力,整個人連連後退,手中的刀也是左右逢源,顯得格外的狼狽。
“哈哈,不過如此!”英寧自信心恐怕的暴漲了起來,他心中更是自忖,年輕人畢竟還是年輕人,平日裏驕傲慣了,可一旦用到真正的實際中了卻顯得那樣的手足無措,看來這所謂的八方盟,也不過如此。
一陣心神蕩漾,英寧的招式也變得更加的行雲流水,他大開大合的揮舞著,戰氣彌漫著密不透風,水潑不透,他整個將自己周身上下十丈之內,景翀想要進招根本就不可能,而且所有的刀氣都會在十丈開外被鏈子鉤盡皆阻擋。
反觀景翀,無喜無憂,他看似慌亂,實則遊刃有餘,英寧的攻勢雖蒙可依舊沒能奈何他半分,而且他現在手中用的隻不過是血氣之刀,根本就沒有一絲法寶的靈性,看樣子他並沒有打算要真正進攻的意思,所有的狼狽也不過是一種假象而已。
叮叮當當!
又是一連串的金屬碰撞的聲音傳來,英寧的陡然加快了攻擊的速度而且看樣子有點得理不饒人的感覺。
這時,極速逃避之中的景翀嘴角卻冷然浮現出一抹的笑意,他依舊不斷的躲避身形,可躲避的速度也越來越快,以至於英寧攻擊的速度都趕不上了躲避的速度。
又過了一段時間,景翀竟然在虛空之中停立了下來,他環抱當胸玩味的看著下方,嘴角掀起弧度,就好像在觀看雜耍的一般盯著對方,卻見英寧早已經累的氣喘籲籲,大汗淋漓,此時就連揮舞鏈子鉤的力氣都快沒了,哪裏還有半分的傲氣之態?
“呼呼呼……你…你竟然耍賴!”英寧氣喘籲籲的停止了進攻,一隻手叉在腰間,眼神萎靡的看著對麵的景翀,說話間聲音都變得有些沙啞。
“切,英團長,你這可就冤枉我咯,一直以來你不是很賣力的攻擊我麼?我隻不過沒有實力反攻而已,這下倒好,你老哥自個沒有了氣力,怎地反而怪罪到了我的頭上?”景翀冷嗤了一聲,收回了血氣之刀,緩緩說道。
他這般無辜的表現頓時讓人怒不可遏,隻不過,自己現在狀態非常的疲憊,根本就提不起力氣與景翀爭吵,索性一屁股蹲坐在了地上,垂頭喪氣了起來。
“怎麼樣?英團長,要不要接著比試一番呢?”景翀根本就沒有打算放過他,此時趁火打劫般的 挑釁,更是讓人氣氛。
“打,打你妹哦!老子都這樣了還欺負我,不玩了!”英寧委屈的像個孩子,讓人可發一笑, 景翀並不惱怒,隻是麵帶著笑容走了過來。
“隻是不知道你服不服!”
再次挑釁的言語傳入耳中,英寧脖子一挺又來了勁。
“不服!你一招沒出,我不服!”沒想到這位還是個硬漢子,如此窘境依舊毫不退縮,他這樣表現,也不由得讓景翀連連稱讚。
可是景翀並沒有表現得太過和氣,在對方話音剛剛落下的瞬間就冷不丁從懷中抽出來血王之刀,刀鋒一閃,寒意必現,血紅的刀芒一閃而逝,冰冷的刀就已經架在了對方的脖頸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