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剛抿了一口茶, 大將軍來孤兒突然間變的警惕了起來,他條件反射般的站起身來,一轉身走到床邊拿出了一柄長劍,大步流星的就朝著門外走去。
他這一反應著實讓景翀驚訝不已,可他沒有動,隻是靜靜的待在房頂,他不認為以現在自己的能力,如此躡足潛蹤還能夠被人發覺?莫不是被詐唬了不曾?
摒住了呼吸,景翀還是待在原地,吱吖一聲門響,來孤兒走了出來,他吹胡子瞪眼的非常凶惡,目光偏移定格在房頂之上,突然間又扯著嗓子喊道,“下來吧,小毛賊,光天化日之下就敢來打探來大人的消息,活的不耐煩了吧!”
來孤兒如此 肆無忌憚,可真是讓景翀大吃一驚,莫不是這位真的如此敏銳?直接能看透自己的行蹤,那麼看來他自身的實力也決不在自己之下,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事情似乎變的棘手了許多。
驚訝歸於驚訝,很快景翀的心也就平複了下來,既然自己敢來行刺,就不怕被人發現,更不懼怕強敵。心中主意打定,他這就要從 房頂一躍而下,可就在此時,呼啦啦一陣風動,從房頂的另一側翩翩飄落一道身影,那人一身戎裝打扮,看年紀在三十多歲,一臉的堅毅。外麵還罩著軟甲,手中寶劍輕抖,啪的一下身子就已經落入庭院之內。
“是你!你不是去巡視十三城了麼?為什麼玩忽職守,來我內院?”一看到來人,來孤兒頓時臉色一沉,他收回了寶劍,冷吭了一聲怒聲喝到。
原來兩個人認識,隻不過景翀不太清楚內幕,值得靜靜的聽著,同時他還慶幸自己沒有被人發現,所以在後怕的同時,他更多的還是疑惑。
“來將軍,我是來保護你的!”來人強忍鎮定,說話間目光虛浮,不用猜就知道他在說謊,更何況他手中拿著寶劍,劍鋒直指來孤兒的心口,哪裏有半分保護的意思?
“哼!薛文禮你有這般忠心?既然是要保護我,為什麼不提前支會一聲?我看你一定另有圖謀!”來孤兒很是戒備,目光如冰,瞬間穿透了對方的內心,兩個人之間的氣氛也變的微妙了起來。
“來將軍,我當然是為了保護你的,我發現這幾天城中有所異動,想必叛軍已有混入城中,我拍對您有所傷害,所以……”所以的"以"字還沒有落下,對麵的長劍就已經帶著寒光朝著來孤兒的心口紮去,兩個人距離如此之近,看樣子這位薛文禮也是想一招製對方於死地.。
如此突變,就連景翀也始料不及,他怎麼都想不到,這位看起來像是來孤兒護衛的薛文禮,突然間朝著自己人發難,莫不是他也是六大勢力之人?可看樣子不像呀!但這究竟又是為了什麼?
“找死!”令薛文禮沒有想到的是,原本他計劃的密不透風的一劍,在即將擦著對方身子的瞬間,竟然被之揚起了左手輕輕的一擋就拍了回來,這還不算,來孤兒力大無窮,身子雖大卻也靈活多變,一巴掌拍在劍身上,他右手立即揚起,帶動的金光一閃而逝,眨眼間就劈砍在了對方手腕之上,虛空之中血光一閃,那持劍的手掌應聲落地。
“啊!”淒慘的叫聲彌漫開來,薛文禮疼的原地打滾,鮮血也迅疾染紅了地麵,可來孤兒早有準備,看似笨拙的身體猛然間一躍而起,不待對方掙紮,整個人從天而降就將薛文禮踩在了腳下。
右腳踩住對方的腦袋,劍尖則輕輕的挑動著對方那整齊切斷的手臂,其狠毒之色,不由得讓人毛孔悚然。
“我提攜你為十三太保,本意上是要讓你幫我守城,卻不想養虎為患,竟然要拿我開刀,我倒要問問為了什麼?”來孤兒猙獰著麵孔,粗狂的話語之中盡是威嚴,他還不想一腳踩死對方,隻是在隨心的將之受盡折磨!
“我呸,你這人麵獸心的怪物,還我家小玉的命來!”薛文禮徹底暴怒而起,可無論他如何掙紮都不能從來孤兒的腳下掙紮而出,反而因為他的反抗,倒讓來孤兒變的更加憤怒了起來。
“哦?原來為了剛才那個女人?哈哈,薛文禮呀薛文禮,我培育你成才,沒想到老子玩你個女人竟然這般與我拚命,既然你想找死,那麼我就成全了你!”來孤兒哈哈一笑,臉色頓時一寒,手中的寶劍一閃就朝著薛文禮的腦袋砍去。
就在此時,景翀再也不能坐視不管,他沒有絲毫的猶豫,伸出了手掌朝著來孤兒就是一個掌印,他並沒有製造多大的動靜,所使用的正是剛剛領悟的五行水訣演變成的水訣掌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