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點,咱們還沒說好,怎麼就開始動手呢?除非你敢打賭!”景翀身子一閃,撇開了一點距離,然後嬉皮笑臉的說道。
“打賭?哈哈,說吧你想怎麼死我都答應你!”紫陽哈哈一笑仿佛聽到了世界上最大的笑話,在諾大的紫薇城,自己與父親就是這裏的天,打賭還從來沒有說輸過的,一個區區的叫花子敢向自己挑戰,很明顯,他就是找死。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大家夥都看著的,誰反悔就一家不得好死!”看到對方進入自己的套路,景翀連忙用言語將路堵死,搖了搖頭他接著說道,“我與你就打三招,三招之內,如果你沒有倒下,或者與我打成平手就算我輸,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可一旦你輸了,這個媳婦,就歸我了,我愛給誰給誰,愛誰娶誰娶,你看怎麼樣?”
景翀提出這麼個條件,頓時在人群之中炸開了鍋,原本大家都說他腦子有病,可這番話說完,他徹底的成為了瘋子,三招之內,他竟然敢對紫薇城的少城主要求三招之內,天大的笑話,簡直不可理喻。
而且他這番話剛剛說完,紫陽就已經笑的前俯後仰,笑的眼淚都出來了,他突然間來了興趣,就好像看小醜一樣的目光盯著景翀,而且看著看著又忍不住的一陣大笑,“好,好,有種,你真有種,怪事天天有今天特別多,小子,話可是你說的,我也不跟你爭辯,等會兒我若一掌拍死了你,你可不能生有怨氣。”
紫陽抹了抹眼淚,還是忍不住的失笑,以至於在場的所有人都忍不住笑出聲來。可如有細心的人去看景翀的話其實不難發覺,景翀的嘴角輕輕的揚起,目光之中也帶著調笑。
他毫不在意的踱步了兩圈最後點了點頭,隨即擺起了架勢,“來吧,既然答應了,等會兒可不準哭鼻子!”
說完,景翀又衝著對方勾了勾手指頭,紫陽強忍住笑意,將手中的折扇插在腰間,根本就沒有當回事般的走了上來,他也不量招式,隻是揚起了右手,冷不丁就朝著景翀額頭之上猛然拍去。
這一掌看似普通,實則包含了戰氣,內勁蓄發,威力無窮,就這一掌下去別說是腦袋,就連石頭都會在瞬間劈的粉碎,眼看著一掌拍下,景翀竟然紋絲不動,就好像根本不在乎一般坦然自若。
如此情形了著實嚇壞了台下的李昊,老頭子心中緊張,可又不敢張揚,生怕再連累了自己,一隻手捂著眼睛他不敢再看,心中卻在不住的大罵,“這要飯的果然不靠譜,自己來找死,偏偏連累我!唉!也罷,死就死吧!”
而台下的眾人,原本看熱鬧的這群人一部分睜大了雙眼,有一部分不忍觀看也紛紛閉上了眼睛,大家靜靜的等待,等待著眼前的少年腦漿迸裂死於非命,場麵一度的寂靜,沉悶的氣氛讓人心疼。
紫陽猙獰著麵孔,手上的力道根本沒有絲毫的減弱,他傾盡了全力,右手揮舞著就朝著景翀的頭頂拍去,麵對如此的手無縛雞之力,他仿佛看到了花白的腦漿迸流而出,邪惡的目光之中充滿了興奮。
啪!一聲巨響從擂台之上傳來,瞪眼看著的眾人,還是睜大著眼睛,閉上眼睛的眾人則內心咯噔一下沉入穀底,時間仿佛就這樣定格住了,突然間虛空之中哢嚓一聲,又傳來了一聲淒慘的叫聲,撕心裂肺的叫聲震的人耳膜生疼,直到許久之後眾人才從這種氣氛中醒轉過來,想象之中的花白腦漿並沒有出現,相反的是,擂台之上的少年依舊的紋絲不動,而剛才還威猛異常的少城主紫陽卻在三丈開外的地方橫躺在那裏,他扭曲著臉疼痛難忍,左手更是緊握著右手,他的骨頭竟然被硬生生折斷了!
啊?
一個個驚鄂的表情張大著嘴巴滿臉的不可思議,在場的人,誰也不能看出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明明是少城主帶著淩厲的風聲去打那個毫無還手之力的要飯花子,可到頭來受傷的卻是自己,而且看樣子他的手腕骨折,整個右手都失去了戰鬥之力。
此時此景不由得讓人重新審視了一下景翀, 眼前這個少年絕對不是一般之人,他在扮豬吃老虎,可為什麼看不出來他出過招呢?而且他的腦袋究竟是什麼做的?竟然將少城主震成這個樣子?
一時間大家都來了精神,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複雜的表情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