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暴之中竟然幻化出了許許多多的火焰荒獸,這些荒獸通靈了一般栩栩如生,有飛起的鳥獸,有奔跑的陸地荒獸,更有海中才有的鱗甲荒獸,這群荒獸張牙舞爪的就朝著景翀撲來。
呼嘯的火焰荒獸每一個都顯得格外的強悍,它們雖然不及真正的荒獸,但自身的能量同樣大的驚人,剛剛看到目標就頓時露出了凶殘的麵目,一個個匍匐前進朝著景翀就是一陣撞擊。
呼!首先撲來的正是一頭火焰豹,它通體的紅色,速度快的驚人,隻是火光閃動就已經朝著景翀的心口抓去,張開了血盆大口足足可以將一個人吞下,而現在也正在朝著景翀的頭部撕咬而去。
吼!形象的吼聲讓景翀為之一震,他不敢大意,一側身躲過了腦袋,與此同時連忙揮動血王刀予以抵抗,丹氣揮灑,施展的正是禦風之刀,此刀速度極快,又有推動之勢,故此剛一施展就頓時對火焰豹產生了強大的波及。
禦風之刀已趨圓滿,隨意的揮灑就足以掀起滔天之勢,虛空之中宛如平生了一張大手,硬生生將火焰豹從中一撕兩半,進而伴隨著一陣淒鳴消失不見。
這還不算,強大的刀風席卷開來,宛如被颶風吹拂了一般,那密密麻麻的火焰荒獸頓時為之一頓,隨後相繼朝著兩側逃避而去。
如此威力,景翀也非常驚訝,對於自己的一刀之威,他也有著幾分的得意,短暫的停留之後,他連忙飛身形就朝著那刀風波及的空隙鑽去。
可就在此時,剛剛被一刀劈開的火焰,在退縮到一定程度之後,陡然間反轉了回來,而且讓人意想不到的是,這種反轉而回的威勢竟然比之剛才又增長了一倍。
看著那又一次彙聚而來宛如小山包大小的火焰荒獸,景翀不由得暗歎不好,可事已至此,抱怨是於事無補,他唯有想盡一切辦法予以應對才是。
用什麼方法呢?如今自己的消耗巨大,看來想要支撐一天的時間斷然不太可能,當下自己唯有潑出命來放手一搏了。
既然要放手一搏,那麼就要不去瞻前顧後,更要正麵麵對,在最短時間內找到火靈石才行。心中這樣想,景翀就再也不敢多想,手中血王刀一橫,他選擇了毫無保留的揮灑。
既然是越戰越強,那麼自己就用最強悍的力量駕馭它強,反正當翻倍的能量來襲之時自己會有一定的空隙,隻要自己把握的好,就一定能夠在最短時間內走到火焰山內部。
他強由他強,清風拂山崗,這種道理景翀明白,可是這一次道理不太一樣,他強我更強!必須要用這種霸道的威勢來爭取時間了。
一刀劈出,同樣的禦風之刀,景翀整個人的氣勢都被發揮到了極致,拖起的刀芒何止百丈?強大的威勢壓製之下,那些原本狂躁的火焰荒獸頓時表達緊張了起來,一個個略顯怯懦的看著眼前的刀風,下一刻竟然極其靈動的四處逃竄。
此時此景,景翀不得不為之失笑,這樣也好,少了它們的羈絆,自己這一刀也將更加強悍。
預料之中的效果還是在一刀劈砍而出的瞬間浮現而出,景翀這一刀威力不同凡響,一刀砍出整整一裏多地的方圓都被開出了一條通道,滾滾火焰四處潰散,宛如漲潮的海浪一般上下翻騰。
看到這裏,景翀大喜,他一閃身就跳到了盡頭,眼看著巨大能量開辟而出的通道正在合攏,而且看那滔天的氣勢,其威勢竟然又翻了一倍,而且這種合攏之勢也變得更加迅速了。
景翀大驚失色,他沒有一絲的猶豫,又一次高舉著血王刀朝著前方劈砍而去,這一刀絲毫不遜色剛才,又是一裏多地出現在眼前,景翀閃身跳將出去。
這樣移動的速度效果很好,竟然比之先前不知道快了多少倍,可是這種速度有利有弊,巨大的消耗還是讓景翀感覺到了一絲不安,他能感覺到,這才走出十多裏地,他就又消耗了近三分之一的丹氣。
這還不算,伴隨著自己的逐漸深入,火焰山之中的火焰變得更加的濃鬱,炙烤的力量也愈發的強大,對於自身的消耗也是成倍的翻漲,而且自己再次揮動血王刀抵禦,其開辟而出的空隙還是在不斷的縮減。
如此僵局很是讓人尷尬,景翀的腦筋都崩了起來,可當下真的陷入了兩難之地。進退兩難如何抉擇?景翀的內心五味雜陳,無奈之下他大喝一聲還是決定放手去博。
血王刀的力量被之發揮到了極致,完全是毫無保留的釋放,如此強大能量的波及之下,他再次雄起,勢如破竹,眨眼間又挺近了十多裏的距離,如此一來距離腹部的火靈石所在也越來越近了。
隨之而來的尷尬更加讓他有種獨木難支的感覺,體內的消耗巨大,已經近乎枯竭,他氣喘籲籲的站在那裏,可以看的出渾身上下護體丹氣正在變得淺薄,匱乏的丹田很難再調動而出,四枚金丹運轉的越來越慢,眼看著就要停止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