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兩位老者使盡了全身的力氣去拉扯手中的兵刃,令人尷尬的一幕出現了,兩個人憋的滿臉通紅, 竟然沒有將對方移動分毫,眼前的少年宛如就定在了那裏一般紋絲不動。
這一下,兩位老者的臉色頓時掛不住了,一個個麵紅耳赤,怒不可遏,“我就不信你長在了那裏!”
金光老者口中一聲低喝,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向後去拉自己的兵刃,黑光老者看到他如此,自己也效仿著去拉扯兵刃,兩個人同時較勁其力量何止千斤?
可景翀的身體依舊紋絲沒動,然而,接下來的一幕就更有意思了,因為就在二老者同時較勁的一刹那,景翀的嘴角卻流露出了一抹壞笑,他嘴角上揚,雙手卻輕輕的抖動了一下。
這一抖動,兩位老者的樂子就大了,一刀一劍,突然間失去了拉扯的力量,猛然間向著各自的後方衝擊而去,二人都使盡了全力,再加上景翀給予的小小“幫助”,這二位一個重心不穩就整個朝著身後滾爬而去。
兩個上了年紀的老者,在這大庭廣眾之下,連滾帶爬的飛出二十多丈才緩緩止住了身形,滿身的塵土狼狽不堪,其滑稽的模樣頓時引起了鬥奴場周圍一陣哄堂大笑。
“什麼清州三老,幹脆叫做清州三滾吧!”
人群之中不知道是誰說了這麼一句話,本來就暈頭轉向的清州二老好懸沒背過氣去,可好在兩個人臉皮夠厚,身體也算硬朗,原地一個鯉魚打挺站起身來,抹了抹臉上的灰塵,這才將地上的兵器撿了起來。
二老滿臉憤怒,可隨即聚攏在了一起,將臉一撇,隨後看向了景翀,“小子,你究竟是誰?連我們清州三老也敢冒犯,莫不是不想活了?”
時至現在,他們依舊不可磨滅的自信與狂妄,然而這樣的言語似乎並不能對人產生傷害。
“清州三老?你可算是笑死我了,剛才不知道哪位仁兄已經給你們做好封號了,連死了的那位,你們應該叫做清州三滾!要不要再滾一遍呢?”看著對麵兩位“不屈不撓”的模樣,景翀就氣不打一處來,世界上不要臉的人多了,可沒想到淨讓自己遇到,而且是那種絲毫不去照鏡子的不要臉。
對於這種不知深淺的人,景翀就隻有一個信念,讓他為自己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你!臭小子,活得不耐煩,你先殺我隱刀,後羞辱我金刀鐵劍,莫不是真的感覺我們清州沒有人了不成?”金光老者,憤怒的須眉皆乍,而且到了此時他似乎也明白了什麼,眼前的少年似乎並不是簡簡單單的鬥奴賭鬥了,他似乎還有所目的,要不然上麵的人也不會三令五申的要求自己將對方殺死!
“清州?就算是公冶家的人又有何妨?”景翀故意提高了嗓門,他目光四處遊走,試圖在人群之中找尋到公冶家之人,人那麼多,他哪裏去找?人雖然找不到,可是他卻感覺到了一種熟悉的氣息。
“好,既然你想死,那麼我們就送你一程!”金光老者牙關一咬,渾身的氣息再次高漲了起來,與此同時,他又朝著身旁的黑衣老者使了個眼神,兩個人身體一閃就再次朝著對麵的景翀猛然撲去。
這二位果然不是泛泛之輩,雖然說境界之上遠遠比不過景翀,但是他們的招式卻顯得格外的精妙,金光老者手中的刀帶著一股勁風,他竟然能夠將手中隨意揮舞的一刀發揮出三到五倍的威力,而且這種威力越往後越加的厚重,就好像一柄鐵錘砸在地麵上一般厚積薄發,這用在刀法之上,更顯得詭異,一刀劈砍而出,就算是打不中敵人,依舊會對敵人造成不小的困擾。
而那位黑衣老者也非同尋常,一把劍上下翻飛,其速度竟然絲毫不弱於先前的隱刀,隱刀的奧秘在於隱晦其形突然襲擊,而這鐵劍更加玄妙,它看似急速實則虛虛實實,快中帶重,重卻不影響快,每一劍的施展都側重於快與重兩種要素,渾然給人一種笨而不拙,巧而生快的感覺。
如此兩種不尋常的招式施展,著實讓人頭痛, 若不是景翀久經戰陣運籌帷幄,普通的丹氣強者還真的要施展點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