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離不慌不忙,沈知雨將腿抱了起來,那腳踝處根本沒有傷口,可是她明明感受到了疼痛。沈知雨有一些不解,而那一隻被申離砍成兩段的黑蛇卻在申離的手上纏著了。
“這怎麼可能?”沈知雨忍不住尖叫,這申離究竟是何種怪物?
“小娃娃,你沒見過的東西多著呢,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申離冷吃了一聲,他的麵色冷冷地,豔色的嘴唇好似血染的。沈知雨看著他,下意識以為看到了一個吃人的怪物,這個家夥究竟與妍貴太妃是什麼關係?
“把血液還來!”宮雪墨看著那蛇張開了嘴巴連忙道。
沈知雨不明所以,不過眼前的一幕告訴她真相了,隻見那蛇大張著嘴巴,幾滴鮮血就滴入了一個小瓷瓶中。沈知雨有一些好奇了,這究竟是要幹什麼?申離捏著那小瓷瓶朝宮雪墨晃了晃,宮雪墨攥緊了拳頭:“你究竟想要幹什麼?”
“自然是要將妍妍帶走咯。如果你不想這個女人死,那麼就讓我進入皇陵。”申離笑著說。
“不可能,申離,你莫要太過分了!”宮雪墨想都沒有想就否了
沈知雨看著申離,又看了看宮雪墨,一時陷入迷茫之中。不過是一小瓶鮮血而已,怎麼自己就要死了?這兩人究竟是在打什麼謎團呢?不過真相總是來得很快的,沈知雨下一刻就覺得眼前一花,她晃了晃腦袋就見那人拿出了一張白紙他的用她的鮮血劃著什麼。
“停下!”宮雪墨終於叫了起來,“她是沈湛的女兒,你不能這樣做。”
“誰說我不能,她在明麵上不已經是一個已死之人麼?”申離笑眯眯地說,手一刻也沒有停下。沈知雨隻看到自己的手已經開始冒出血珠了,邪術,沈知雨隻想到這一個詞。
宮雪墨看了一眼沈知雨的手下意識地轉過頭去,他咬咬牙:“申離,就算你能進皇陵,也不能可能將娘親帶走。”
“怎麼不可能,事在人為不是麼?”申離笑著說,“雖然困難總有法子。”
“父皇有命,妍貴太妃一旦踏出皇陵之外八裏,就地格殺!”宮雪墨冷聲道。
沈知雨聽到這個消息,隻想到一句話,瘋了,先皇為了將這個女人困住當真是瘋了。難怪宮雪墨每年隻去看望一次,想來就連見麵的次數都是有限的。沈知雨勉力坐起身子,她衝申離笑道:“這位先生,你用我的命威脅這位爺可是沒有用的。我的價值隻不過在於我父親,真的死了,他將我的屍體拿去交差也就完了。”沈知雨雖然剛開始有一些糊塗,可是現在卻清醒了,現在在場的這兩個男人,一個是瘋子,一個是怪物,兩個她都得罪不起。如今最好的法子就是撇清關係,盡量離開。別怪她沈知雨狠心,夫妻兩到了大難臨頭還各自飛呢,更不要說她與宮雪墨那互利互惠的盟約關係了。
“哦,那我將你的屍體交給沈湛不就好了麼?”申離冷冷地說,手又開始動了。沈知雨見到這一幕隻覺得憋屈,不過她還沒有求饒,當下就嘔一口血。宮雪墨看著那一道血跡皺起了眉頭:“你究竟想要如何?”
“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不是麼?帶我去見你的娘親,至於能不能帶她出去這是我的事情。”申離笑著說。
沈知雨此時已經支撐不住了,直接就倒在了地上。對於妍貴太妃一事,她知之甚少,更沒有見過本人,可是如今這個罪卻是由她引起的。沈知雨忍不住苦笑,自己當真是受了一場無妄之災了,不過紅顏禍水這四字在妍貴太妃的頭上落穩了,她不僅害男人還害女人啊。
“這個人的命你是不要了麼?果然是和你父親一樣的貨色。”申離不屑地笑了,“和你父親一樣都是冷心冷肺的家夥。”當年的宮璟用這府遠中上上下下一百多口人的性命讓妍妍乖乖地待在皇宮中,如今這個小子又決定舍棄了一個旁人的性命讓她繼續待在皇陵中,這父子倆當真是像的可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