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均一進門撲麵而來的非電力冷氣,手指跟著一僵硬。
“我說老葉,你怎麼最近妻管嚴越來越嚴重了。”作死小能手開始轉移目標。
葉清均淡淡道瞟了他一眼圈,徑直坐到顧楚笙身邊,目光落在麵前的桌麵上的淩亂擺放的酒杯以及酒瓶,目光又再次回到顧楚笙身上。
能讓顧楚笙這般不顧潔癖的鬱結,沉悶喝酒的人,隻有一個。
“因為小公主?”
下一秒,顧楚笙充滿戾氣的眼刀直接朝葉清均刺了過來。
“小公主才回來幾天你們就鬧矛盾?”葉清均叫了酒保拿了新杯子,抿了口酒,對他頗為無奈,“小公主的脾氣你不是不知道,適當的哄不是什麼壞事,主要是你自己太過於偏激。”
聞言,顧楚笙抬眸看向葉清均。
“小公主在國外呆了五年,這五年你不是沒有關注她的動向,但是你也必須知道這五年她在國外過的怎樣,並且小公主在國外這麼多年養成的習慣早已經大不如前。”
葉清均頓了頓,仰麵飲完杯中酒,絲毫不給麵子的開門見山,說道,“換句話說,她可能已經不會被你掌握,以前的那一套……不在適合她。”
“既然糾結和矛盾還沒有解開,你們倆最好別鬧得太僵硬。”
這是葉清均娶老婆並且成為妻管嚴的經驗,他看得出來顧楚笙對顧末白的態度,五年前的顧末白,他就拿捏不住,現在更是不可能。
如果兩個人最後是要在一起,那麼顧楚笙肯定會為他現在所做的一切付出慘重的代價。
葉清均微歎氣,想起自己漫長的追妻之路,感歎得罪女人的不容易,希望顧楚笙不要走他的老路。
一把辛酸淚。
但他似乎忘了,顧楚笙不是一個輕易低頭的人。
“她算我什麼人?”顧楚笙冷眸相對,薄唇輕啟,嘴角掛著似有似無的諷刺意味的笑容。
仿佛提起的那個人隻是卑微如螻蟻的人物。
葉清均和溫離同時幾不可見的歎息了一聲,完了,注定要被虐。
三個人當中,溫離算是在女人堆裏混的最圓潤的。
其次是葉清均,因為幾年前對一個女人一見鍾情之後,死心塌地的跟著,然後作死被虐,目前儼然成長為一個妻管嚴。
“老婆還在等我回去睡覺,先走了。”開導也開導了,毫無成效之後,葉清均也對顧楚笙不抱希望了,現在就等著看顧楚笙如何被虐到死。
“不是,你這就走了?那你來幹嘛啊?”溫離不樂意了。
“你妻管嚴能不能不要那麼頻繁發作?”
“不好意思,對於沒有老婆的人來說,妻管嚴是病,而對我來說,”葉清均清了清嗓子,起身裝模作樣的理了理衣袖,有意無意的看向顧楚笙,“是愛,我老婆的愛。”
“滾滾滾!”
別說顧楚笙了,溫離第一個受不了葉清均對他媳婦兒這幅賤兮兮的樣子,要不是見過他如何被虐,還真要被他給騙了。
以為這貨一往情深,純良的像個二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