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靳寒不解的問道。
靳寒放下手裏的吹風機,心煩的來到了客廳的沙發上。
每次他想幫江妮可的時候,她總是會想法設法的拒絕自己。但盡管如此,靳寒還是不忍心放手不管她的事,並且江妮可她一個人處理這些事的時候還總是會碰壁的。
“靳寒,我……我不想給你惹麻煩。”江妮可支支吾吾的說道,她不忍心每次都這麼無情的拒絕靳寒的好心。
“niko,這是我自願的,沒什麼麻煩不麻煩的。”靳寒心平氣和的說道。
從小到大,他靳寒可以理直氣壯的說他做事從來都不用在乎別人的感受。隻要他喜歡的,不管是對還是錯,他從不妥協,還蠻橫不講道理的爭取最後的勝利。總之一句話,在他字典裏就從來沒有“輸”這個字。
但是自從他遇到江妮可後,靳寒發現自己變了很多。不管發生什麼,他在江妮可麵前永遠都發不起脾氣,當她遇到困難時候,他一心想的是怎麼去幫助她度過困難,而不是在一旁袖手旁觀,幸災樂禍。
“可我怕,我不想再連累你跟著我被大家一起罵,你難道不知道,我就是一個很大的麻煩嗎?所以你還是刪除吧。”江妮可身心疲憊的說道。
雖然江妮可並不是很在乎江舒璟撤資這件事,但是過去這麼久了,江妮可每天都在辱罵中度過,即使她精力在旺盛,但在某些方麵,還是有點力不從心。
“不,你不要這樣說自己,你不是什麼麻煩。要怪就怪那些黑粉,吃多了沒事做,不去了解有價值的東西,每天就隻知道胡說八道。我看他們就是被國際賽弄得鬼迷心竅啦。”靳寒打抱不平的說道。
“這隻是你的一麵之詞,但他們並不會這樣想到,靳寒,算我求求你了,刪了吧。”不管靳寒怎麼勸,江妮可都覺得自己不能再拖累靳寒了。
“你別求我了,沒用的。再說我們不是說好了,有什麼事要同甘共苦,一起解決的嗎?”靳寒也是鐵了心的不會去刪那條微博。
有些事,他可以對江妮可妥協。但是隻要是能幫到江妮可的,他就堅決不會認輸。況且微博已經發了,就算最後的結果不堪入目,他就沒想過要撤銷,再說這並不是他一貫的作風。
“我…”江妮可一時窮詞,不知道該說什麼,轉念一想,耍賴的說道:
“我說得是找投資的事,又沒有說這個別人謾罵的事也要一起。”
“niko,你別在我這做無謂的掙紮了,再說身為你的隊長,你覺得我能做到心平氣和,不去管我隊員的事嗎?你沒聽說過隊長就要以身作則的嗎?”靳寒立馬反擊回去。
靳寒知道江妮可就是口是心非。
“行了,這件事咱們就此打住,你別再管我做什麼,反正我有我自己的處理方式。”靳寒趕緊又補充道,根本就不給江妮可反駁的機會。
江妮可掛掉電話後,她說不出自己此時此刻的心情。
江妮可不喜歡靳寒總是這樣不求回報的幫助自己,因為她害怕自己有一天會依賴上靳寒,但是環境和條件告訴她必須要學會獨立和堅強。
江妮可站在窗戶口,望著小區裏正在晨練的爺爺奶奶,心裏有一種說不出的苦澀。
她想回家看看父親,但是現在她的身份不合適,況且她和父親之間還有一個很大的誤會。
因為江妮可對粉絲的攻擊,本來就引起黑粉強力的不滿,後來又因為靳寒發微博為江妮可辯護,現在新聞界對此事的爭議愈演愈激烈。
靳越城吃完早飯,悠閑的靠在沙發上看著手機上的新聞頭條。
靳越城亂滑了一下手機上的新聞欄目,突然他的目光停留在一處大大寫著“靳寒”名字的專欄上。他好奇的戴上眼鏡,認真地看了起來。
新聞報道的正是靳寒幫江妮可發聲、江妮可如何懟粉絲的熱門頭條。
看完後,靳越城大發雷霆:“這個臭小子,不讓他玩電競就算了,一天還在外麵給我闖禍,我看他真的是無法無天了。”拿著手機獨自一人來到了書房,關上門,然後撥通了靳寒的電話。
靳寒剛掛掉江妮可的電話,以為她一時沒想通,又給自己回了電話。靳寒很不情願的拿起桌上的電話。
“爸爸。”靳寒看著手機屏幕上顯示自己的父親,他愣了一下,心想:“他怎麼突然想到給自己打電話了?”
靳寒百思不得其解,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但靳寒猶豫了一會兒,最後還是接通了電話。
“喂,爸爸,您好。!靳寒簡單的打著招呼。
“我還以為你忘了我這位做父親的。”靳越城調侃道。
“爸爸,瞧您說的什麼話,忘了誰都不能忘了您啊。”靳寒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