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妮可連忙收回手。
“我看一下靳先生今天下午是否打過針。”江妮可解釋了一句,她哪會打什麼針啊,所以這針是萬萬不能紮的。
“你們工作也太不負責任了吧,這種小事都搞不清楚你們怎麼做護士的?”聽她這麼說,周悅的脾氣立刻上來,厲聲喝道。
江妮可惶恐的低下頭:“抱歉,我是剛調上來,剛開始上班。之前的護士因為剛才身體不舒服所以走的比較急,臨走前沒有把事情交代清楚,所以我隻能自己判斷一下。”
聽她解釋完,周悅的臉色緩和了不少,“下次注意。你們怎麼能隨意拿病人的身體開玩笑呢。”
江妮可點頭。
“那是不是不用打針了?”
“是的。”江妮可深深地看了靳寒一眼,然後把他的手放好,給他蓋上被子。
周悅知道有些護士看見帥哥就喜歡動手動腳,所以看見江妮可的動作,自然以為她是那些護士中的一員,臉色有些不好,不停地催促她快點。
江妮可對她抱歉的點頭,“我有點強迫症,抱歉了。”說完推車手推車離開。
周悅看著她的背影搖頭,然後轉身從洗手間拿了濕毛巾給靳寒擦臉。
收拾完之後,周悅坐在那裏看著靳寒。
從和江妮可相識的點點滴滴一點一點在她腦子裏回放,周悅看著靳寒長歎一口氣,“表哥你可一定要醒過來啊,不然niko九泉之下怎麼能安心呢。”她說完就看見躺在床上的人眼睛動了動,然後悠悠轉醒。
“表哥你醒了!”看見他睜開眼睛,周悅驚喜的喊道。
靳寒睜開眼睛看著天花板,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他看了一眼周悅,又看看周圍其他地方,才回想起來之前發生的事情。
“有什麼人來過嗎?”
靳寒抬手,上麵還有點濕潤。剛才昏睡中他總覺得江妮可抓住她的手,還呼喚他的名字。
“除了護士沒有別人。”周悅說完,看見靳寒的眸子明顯暗淡了幾分光芒。
“表哥你還好吧?”
聽見周悅的詢問靳寒隻是搖搖頭,“我爸呢?”
“姨夫今天一直呆在公司,你住院後,雖然瞞著大家,但是還是有些媒體知道了消息,股價下跌給靳氏帶來不小的影響聽說有不少董事已經給他打電話了。”
“是我讓大家擔心了。”
靳寒的聲音平靜不少,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這樣平靜的他,讓周悅心裏更加擔心。
他的眼底過於平靜,那種平靜不是心靜如水的平靜,而是那種心如死灰的平靜。
“niko的事情調查的怎麼樣了?”靳寒抬頭問。
“不知道,這件事一直是範成在負責,等到他回來再問吧。”周悅說完把放在一邊的保溫盒打開。
“這是我做的雞湯,你趁熱吃。”
靳寒看著那碗熱氣騰騰的雞湯遲遲沒有動。
周悅勸道:“你總要吃點東西,不然怎麼養好身體調查niko的事情,怎麼替她報仇。”
聽了周悅的話,靳寒遲疑了半刻還是接過來。
一碗雞湯很快就喝完了,周悅正要給靳寒盛第二碗的時候抬手製止了她。
“幫我把手機拿過來,我有事。”
靳寒接過手機撥通了範成的電話,門外忽然響起鈴聲,由遠及近。
靳寒望向門口,沒幾秒就傳來咚咚的敲門聲。
“進。”
“靳少你醒了?”看見靳寒靠坐在床上,範成驚喜地問。
靳寒略點了一下頭,臉上滿是疲憊,“我剛想給你打電話問niko的事情你就回來了,事情查的怎麼樣了?”
“還在調查中,不過犯人基本上已經確認是江妮可無疑了,雖然她的哥哥顧霈寧已經替她抹除了一些痕跡,不過據當天的目擊證人和其他的一些監控可以推測出,謀殺niko的人就是她。不過我不知道到底為什麼江妮可會一直針對niko,而且還到這種地步……”
說到最後範成搖頭,他實在想不出兩個沒什麼交集的人怎麼會有這麼濃烈的深仇大恨,甚至不惜要弄死對方。
“這是我們調查的結果,警局那邊證據還不夠足,所以沒有對江妮可實施抓捕。您看這件事應該怎麼處理,是交給警察,還是我們私下處理。”範成詢問道。
如果是警方處理自然是會想辦法給江妮可加刑,如果是他們私下處理可能就是讓江妮可付出一些代價。
“靳董事長的意思是先問過你,畢竟江妮可後麵還有一個江氏,他說如果你願意,那他也會不惜一切代價和江氏死磕到底。”
靳寒垂眸一直看著自己的手掌沒有說什麼。
“對了,在搜查火災現場的時候,在niko小姐被困的車上還發現了一部破損嚴重的手機。經過破譯和修複,已經基本還原了上麵的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