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沐言佐和言襄剛在楚家旗下的溫哥華大酒店門前下了車,一身銀色高定西裝,溫文爾雅的靳廷深便麵帶笑容的迎了上來:“言大哥、沐沐,你們來了。”
說著見言沐難得盛裝,又是另一種令他窒息的美,看向她的目光就更熱切了。
言佐察覺到靳廷深的目光,側身擋了擋,才笑著說:“今天可是楚總的好日子,不是靳總的,怎麼廷深你在門口當起迎賓來?楚牧楚澈紀亦銘他們郎舅幾個呢?”
靳廷深笑了笑:“他們在裏麵忙,我也不是迎賓,而是特意在這裏等你們的。沐沐,我們進去吧?”伸手想去牽言沐的手。
言沐忙閃身避開了,笑著說:“廷深哥今天沒帶女伴嗎?還是快進去陪你的女伴吧,免得失禮……你沒帶女伴,是跟靳伯父靳伯母和廷清一起來的?那就快進去陪家人吧,我和大哥大姐先去給楚伯父上了壽,就過去給靳伯父靳伯母打招呼。”
靳廷深見言沐對自己這麼疏遠,眼神一黯,強笑說道:“那我等著你們啊。”
一群人進了電梯,很快抵達了酒店頂樓可以俯瞰整個s市夜景的旋轉餐廳,也就是今天的會場,裏麵早已是人來人往,熱鬧非凡了。
楚鬱眼尖,立刻發現了言沐一行,提著裙子跑了過來:“沐沐,你終於來了,我都等你好久了,你要再不來,我就要奪命連環call了。”
又笑著給言佐打招呼:“言大哥。”
對靳廷深卻很冷淡,對言襄更是直接視而不見。
靳廷深心裏有事還好,並不在乎,或者更確定的說,是根本沒意識到楚鬱的冷淡,言襄卻是快要氣死了,楚鬱還真不愧為是言沐跟前兒的一條狗,言沐指哪兒她就咬哪兒,呸!
可比起生氣,言襄更多還是沮喪與傷心。
傷心從他們下車到現在,這麼長的時間靳廷深從頭到尾都沒看過她一眼,甚至也跟楚鬱一樣,沒招呼她,沒跟她說過一個字,他怎麼能這樣對她,在她心裏,他從來都是那樣的完美,怎麼竟跟楚鬱這樣的人一樣的狹隘偏見了?
那她今晚上豈不是什麼都做不了,隻能無功而返了?
靳廷深很快離開了,言沐言佐和言襄也由楚鬱領著,去給楚父賀壽:“祝楚伯父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
言佐又向楚父致歉:“家祖父祖母和家父本來也要來沾一沾楚伯父喜氣的,隻老人家上了年紀愛清淨,所以隻派了我們兄妹三人來,還請楚伯父不要見怪才是。”
楚父忙笑著說:“老爺子老太太是長輩,哪有讓兩位老人家親自來給我一個晚輩祝壽的道理?那不是折煞我了嗎。”
至於言連愷,他直接沒提,在場每一個人也心知肚明,隻怕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圈子裏的各種聚會上都看不到言連愷的身影了。
倒是言襄這麼快就又出現在這樣的場合了,讓眾賓客都有些驚訝,驚訝過後,便是全場眼神亂飛,言家到底打的什麼主意,難道是打算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繼續讓言襄做自家的“養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