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肯定是有問題,可是發現的時候,已經晚了,梅瑰全身已經毫無動力了。她眯著眼睛,堅持著最後一絲清醒,卻看到溫芹朝著自己走過來。
“你想...做什麼?”梅瑰的聲音越來越弱,慢慢地閉上了眼睛。
溫芹將梅瑰橫躺在沙發上,接著走到窗戶邊上將窗戶關得嚴嚴實實,從廚房裏拖出一罐煤氣。
“煤氣?”梅瑰努力睜開眼睛,心裏其實都清楚,可卻無法阻止溫芹的動作,隻能任由她將自己“殺死”。
溫芹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笑的有些猙獰,嘴巴裏還不住地說道:“隻要你消失了,誌笙肯定會回到我的身邊。到時候我們會結婚,會生一個男孩,一個女孩,叫我媽媽,叫誌笙爸爸。”
溫芹說到這裏,眼神瞟向躺在沙發上的梅瑰,隻見梅瑰的眼淚從眼角流下,她越是悲哀,心裏越是充滿了欣喜。
沒錯,溫芹認為這次競爭,肯定是自己贏了。
“不要指望任何人救你,這個位置誰也不知道。為了你,我還特意布置了呢。”溫芹的汗水低落在毛毯上,其實看得出來,她也會緊張。
原來都是溫芹布置好的,梅瑰還以為這裏是溫芹和夏誌笙曾經住過的地方,她想除掉自己真的是煞費心機。
終於一切都準備就緒,溫芹的一隻手扶在煤氣罐的開關處,她突然停下手中的動作,側過臉,挨近梅瑰。
此時,梅瑰已經陷入昏迷。
“再見了。”溫芹在梅瑰的耳邊悄悄說完,便打開了煤氣罐的開關。
溫芹走向門口,把房門打開,接著走出去,重重關上門。按照自己的計劃,一切都是天衣無縫,現場的所有布置都是精心策劃,再怎麼看都是自殺的現場。
客廳裏的梅瑰漸漸地難以呼吸,她的腦海裏都是夏誌笙的模樣,在夢的片段裏,那個時候夏誌笙和自己還是平常的同事。
還記得,在職場上,梅瑰總是和夏誌笙水火不容,其他的同事總是調侃他們星座不合,又或者天生的八字相斥。
可是,業務歸業務。梅瑰其實打心眼裏是佩服夏誌笙,在業務能力上,不得不說,他比自己更加八麵玲瓏。
好像是某一次深夜加班,夏誌笙正好碰到了自己,然後開車送自己回去,接著兩個人天雷勾地火......
回憶一次又一次像潮水一般用來,可是她現在就要離開這個世界了,或許這次“豪賭”她會失敗,但是從來不會後悔。
“梅瑰!”
夢裏夏誌笙叫著自己的名字,很熟悉,很溫暖。
“梅瑰,醒醒!”
不對,這個聲音就在自己的耳邊,不像是在做夢,梅瑰緩緩睜開眼睛,原來夏誌笙真的在自己的身邊。
“夏...誌笙...笙....”梅瑰伸出一隻手,撫摸著夏誌笙的臉,她這一刻才知道,他是真的來救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