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不愛哈哈笑道:‘原來如此,義弟一心一意為我著想,我反倒誤解你的心思,這是為兄的不是,為兄這就給你道歉。’
李笛大哥道:‘道歉不用,哥哥隻需把這位姑娘放走就好。’
純不愛道:‘義弟放心,我不會拿自己的性命安危冒險的,既然你說我不能行男女之事,我不行便是了,隻是我與美人快活的方式除了男女之事以外,還有其他,不勞義弟為我牽掛,你先帶著弟媳走吧!’”
棠棣聽到這裏時,心中驚怒交加,要知道純不愛乃是仙海上一名極度喪心病狂的淫賊,傳言說純不愛是一青樓女子所生,自幼在青樓中長大,童年的種種遭遇扭曲了他的人格,使他變的極端仇恨女人,越是美麗動人的女子他便越是仇恨。
後來純不愛偶得造化,得到魔道功法借以修行,從此高歌猛進一飛衝天,位列當世強者之一,隻有仙門掌座一輩的人物才能對付他。
魔功有成之後,純不愛便四處掠奪婦女來折磨,越是美麗的婦女被他折磨的便越是淒慘,他辣手摧花的名號便是這麼來的。
後來純不愛的淫行惹的仙海上下統統震怒,各大仙門聯手布下一局給他鑽,使得純不愛身陷圍攻險些隕落,可最終還是讓純不愛帶傷逃遁去,自那一役後,純不愛就銷聲匿跡了好長一段時間。
棠棣實在不敢想象,倘若琴輕師侄真個落入純不愛手中,會被怎樣慘無人道的折磨?
簡直想都不敢想!
棠棣害怕從辛柔兒嘴中得到那一答案,始終未敢出聲打斷她,心情忐忑的聽她將事情經過還原完整。
辛柔兒接著道:
“聽純不愛這麼說,似是無論如何都不肯放過琴輕師姐,李笛大哥無計可施,隻好求他道:‘哥哥,不瞞你說,我畢竟身為五仙聯盟弟子,實在無法眼睜睜看著同門弟子遭難,會對我的心神產生極大障礙。’
純不愛跟著道:‘義弟,我也不瞞你說,若是麵前放有美人我卻不能對她行為,我會感到死一般的痛苦煎熬,昨晚全看在你是我義弟的份上,我才強忍住沒對弟媳出手,已經是十分講究了。’
李笛大哥自顧自道:‘我心神一旦產生障礙,連帶著會對我體內的真元修為產生影響,使我丹田萎縮真元枯竭,到那時,也不知還能不能幫哥哥吸出陰氣。’
純不愛渾身一震,隨即盯著李笛大哥看了好久,李笛大哥麵無表情跟他對視著,我當時害怕極了,緊張站在李笛大哥身旁,以防純不愛突襲發難。
純不愛忽然嗬嗬笑道:‘義弟,你一定是在跟為兄開玩笑是不是?’
李笛大哥搖搖頭:‘這不是玩笑,還請哥哥將這蜀山姑娘放了,我一身真元修為全係在她身上。’”
段子絮、伊北風等泰清派弟子聽辛柔兒說到這裏時,越發覺得荒謬不可理喻,李笛自幼經脈殘廢不通修行,這在泰清派中早是人盡皆知的事情,還談什麼一身真元修為?
……
“純不愛即刻神色陰寒下來,道:‘你非要跟我作對是麼?’
李笛大哥凜然:‘是你非要跟我作對,我現在改變主意了,你不僅要把這位蜀山的姑娘放走,而且還要把柔兒一起給放走,否則你就算將我千刀萬剮我也決計不會再助你吸收陰氣!’
純不愛猙獰道:‘我本以為你是個識時務的聰明人,為了保住你和你小相好的性命,不惜舍棄立場與我結拜,但你此刻威脅我的行為,卻又讓我覺得你愚蠢無比!’
‘我純不愛叱吒仙海一生,從最卑賤的龜奴娼兒一步一步走到如今這一局麵,何曾受過別人脅迫?又有什麼人什麼事能威脅得了我?你若是現在帶著弟媳離去,我尚還能對你既往不咎,否則,別怪我不講情麵吃相難看!’
說著,純不愛突然伸手朝地上陷入昏迷中的琴輕師姐抓去,李笛大哥情急之下踏出玄奇步法,整個人如同閃電一般疾掠而過,從純不愛手中奪過琴輕師姐,純不愛惱怒喝道:‘我單單玩個女人你都千方百計的針對為難我,你個龜奴王八蛋!準保對我包藏禍心,時時刻刻想著暗害我,我哪裏還敢安心讓你吸我陰氣?要你這龜奴王八蛋做義弟有何用?不如幹脆殺了你,如此我又多了一個絕色美人可以摧殘,哈哈哈哈哈,快活,快活!’
純不愛祭出九洞連環刀,劈頭蓋臉就朝李笛大哥砍去,李笛大哥懷中抱著琴輕師姐,十分艱難的躲閃避讓著,身上的衣服肌膚被刀氣割裂出許多道口子,鮮血淋漓極是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