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李笛師兄那日為了保護辛師姐和秦師姐,舍生忘死與純不愛拚鬥,乃是有情有義的真豪傑,絕不可能跟魔道中人有親密關係!”
“你信不信又怎樣?妖女的話都已說出口了,事實就擺著眼前。”
“……”
五仙聯盟弟子都是感到難以置信驚疑不定。
石鐵砧則是為此怒不可遏,心中憤憤暗道:“李笛這孽障,我本隻以為他上場後會給仙門丟人,沒想到他竟與妖女還有這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這哪裏是丟人了?分明在給泰清派抹黑啊!讓其餘四仙門如何看待我泰清派?”
“此孽障罪不可赦,今晚過後,我要罰他禁足在泰清派,永遠也不許邁出仙門一步!”
石鐵砧就此便決定下對李笛的刑罰懲處。
……
“嗬嗬嗬,看來李笛師侄與妖女之間的關係,比我之前說的還要親密啊。”方海忽然冷笑說道。
“妖女估計是擔心會失手傷到李笛師侄,所以才叫李笛師侄主動認輸,而且還承諾說認輸後會將泰山冥王功還給李笛師侄,嗬嗬嗬!我等今晚也是長見識了,原來賭戰還可以有這種操作。”
方海話語中字字誅心,要陷李笛於不義,將他與茶花語道德綁架在一起。
越啟德聞言神色微有變化,可見方海的這番話對他造成了不小的衝擊,他的內心已經不複之前那樣平靜了。
風騎語、秦一劍兩人都有心想為李笛說幾句解圍的話,不過話到嘴邊卻又欲言又止了,事情才剛剛開始發展,還是暫且靜觀其變來的好。
斑星河此刻嘴角泛起隱晦冷笑,暗想:“李笛啊李笛,我本以為你是個值得人敬佩的真豪傑,沒想到你與妖女還有這等曖昧關係,你說辛師妹要是知道了此事,她會如何看待你?”
至於渾身散發焦糊味的華覆宇,他在幾日中已與李笛引以為知己好友,故此他心中斷然不信李笛會與茶花語有所勾結。
秦琴輕自然也不相信,那日她被純不愛點中鬼壓床指法,雖昏厥過去,卻也能感應到李笛在純不愛手中拚死保護她的過程,就衝李笛的這份救命恩情,就值得她無條件信任。
被點中穴道製服住的越女劍,此時美麗的大眼睛裏忽然蓄滿了眼淚,化成一條線流過她白皙的臉龐,心中難過在想:
“臭小笛子,難怪你不聽我的話執意要去跟妖女決戰了,原來是因為你和她之間有這樣親密的關係存在。”
“上一次你不聽我的話,是為了辛柔兒,我因此生了好大的氣,並差點永遠失去你,這回你又為了妖女而不聽我的話,你還想讓我生多大的氣?”
“小笛子,我真是討厭死你了,你那天在廂房裏不是明確說喜歡我嗎,你既然喜歡我為什麼還不聽我的話?你不知道這樣會讓我很傷心麼?就不能像以前一樣總是順著我的心意哄我開心嗎,其實我並不是多麼刁蠻任性啊!隻要你多哄哄我對我好,我也會對你溫柔體貼的,就像你上次抱著我說想親我,我沒答應你,但隻要你那時再說幾句好聽的話,我還能真的不給你親麼,我也很喜歡你呀……”
想著想著,越女劍心中便更加酸楚了,隻覺得李笛變了,變的讓自己恨不得撲在他身上咬他打他,然後大哭一場。
段子絮默默拿起手帕,拭去越女劍臉上的兩行淚線。
“師妹,你一時傷心就傷心吧,我隻等你回心轉意重新愛上我,李笛師弟,他根本就配不上你。”
……
李笛此刻注意力全放在茶花語身上,因此沒看見越女劍流淚的模樣,否則以他對越女劍的情感,看到師妹流淚後,縱使天崩地裂海枯石爛,他也會第一時間不顧一切衝到師妹身前。
李笛回過神來後,耳朵裏便傳來眾人對他質疑的話語,說他與茶花語勾結有染。
李笛驀然一驚,暗道:“三人成虎人言可畏,我行的正坐的直,先前被方海幾個狗賊誣陷也就算了,現在可不能再讓別人誣陷我了!”
想到這,李笛當即對茶花語聲色凜然道:
“無恥妖女,休想妖言惑語亂我心智,憑什麼要我向你認輸!我今晚走到你麵前來,就是要擊敗你並將四門仙法統統拿回!”
李笛這番擲地有聲的話語,頓時將周圍的竊竊私語都給鎮壓下來,眾人凝視著李笛的身影,靜看他與茶花語之間的關係變化。
茶花語聞言後,向來冷漠的眼眸中登時閃過一抹怒意,冷聲道:“你叫我什麼!”
李笛正色道:“你在魔道中雖是聖女身份,但在我們名門正派眼中,不過就是妖女罷了,當初不懂你的來曆,所以我才稱你為前輩,現在已清楚你的底細,自然就叫你妖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