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旅途中我看見了過往,看見了歡笑,看見了悲傷,看見了生老病死悲歡離合,看見了起點和終點。我開始悟了,於是我便開始忘記,忘記過去忘記未來,忘記你我的約定。隻因這一切都隻是一個圈,周往複始,你我不過是可憐的劇中人。到了我的目的地時,看著這片荒涼,我不知我是誰了。或許有一天能夠回想起。
清晨,在大多數人們還在夢鄉的時候,幾個喜歡早起晨練的老頭老太相約來到公園處打起了太極,或聊聊家常,偶爾幾個有相同愛好的在公園石桌上下起了象棋。一派生機盎然。不知誰帶來的一隻哈士奇穿梭在這群活力四射的老人中間,搜尋著主人丟出的網球。找尋不到嗚嗚的叫聲引得旁邊的老頭大笑。忽然哈士奇似乎發現了網球的蹤跡,鑽進一個濃密的花圃中,過了一會鑽了出來,叼著帶血的網球。其他人見裝大吃一驚,趕忙報警,不多時,被臨時叫醒的警察趕到了。
在被圍起的警戒線內一個似乎剛剛當上警察的年輕女孩發白著臉問在他麵前拍攝死者遺體的中年警官,“前輩,這個死者好詭異啊,除了他腦袋似乎被重物砸裂外沒有看到其他傷口,而且在這個花圃裏也沒有爭鬥的痕跡,似乎..”
“這裏不是第一案發現場,”警官接下小女警的話,“你怎麼樣,第一次見到死屍怕不怕?”
“有點難受,不過我能頂的住的,前輩能不能給我講講為什麼這裏不是第一案發現場?”
“如果不行了就先去休息下吧,”警官接著說,“你看死者的身體周圍的花圃並沒有破壞的痕跡,可以肯定他除非是跳進來的否則在這麼密集的花圃中不可能不破壞一點枝葉。還有你注意死者身下和死者腿部方向,在死者身下的枝葉在胸背部與頭部折損的比較厲害,腿部方向的花圃有一條明顯的血痕,因此可以判斷死者是被人用重物擊裂頭部殺死然後拋屍在這裏。”
小女警受教的點了點頭,“不過我最大的疑問是死者為什麼穿著黑色緊身衣?”
“這個天知道,或許他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警官站起來捶了捶蹲下太久發麻的雙腿,“這個家夥比較麻煩,我沒有在他身上找到任何證件,而且他頭部幾乎全部裂開了,也暫時搞不清他的長相,隻有靠專業人員來複原他的臉形來確認了。暫時先立案吧。”
剛剛走出花圃就被一群擔憂的老頭老太圍住問這問那的,兩人好不容易安撫住這群老人後準備離開時,一個青年卻叫住了兩人。“兩位警官,請問這裏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小女警轉身看了青年一眼便轉不開眼睛了,那是多麼完美的人啊,完美的五官挑不出一點瑕疵,完美健碩又不想肌肉大漢臃腫的身材都深深吸引著這個少女的目光與心靈。當時小女警想嫁給他。
“你是?”警官的問話才打醒了沉醉在幻想中的小女警,小女警意識到自己一直盯著對方後臉立刻通紅了,低著頭手都不知道放那裏好了,隻有心髒的快速跳動著。
“我是孟修,這是我的證件,”孟修搜出一個證件在警官麵前示意一下,待警官驚訝的看完後才問,“現在可以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情嗎?”而在手足無措的小女警心中隻有孟修這個名字了。
“是的長官,在這個公園裏晨練的老人發現在花圃中有一具死屍,這是一場非常惡劣的謀殺事件,我正準備回局立案調查。”警官把孟修帶到屍體的所在處後等待著孟修的下一步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