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哥哥,你要去哪啊?”
“去一個地方,一個來到這裏必須去的地方,嗬嗬,蓉兒,你且同郭兄弟一起,你們到太湖等我!我去去就來!”轉頭又對著郭靖,“郭兄弟,蓉兒就交給你了,你要好好保護她,不寧讓她受欺負啊,我去去就來!”說著轉身對著二人揮了揮手,又唱起首歌,“我顛顛又倒倒好比浪濤,有萬種的委屈我付之一笑,我一下低我一下高,搖搖晃晃不肯倒,酒裏乾坤我最知道,江湖中闖名號從來不用刀,千斤的重擔我一肩挑,不喊冤也不求饒,對情誼我肯彎腰,醉中仙好漢一條,莫說狂,狂人心存厚道,莫笑癡,因癡心難找,莫怕醉,醉過海闊天高,且狂且癡且醉趁年少,我顛顛又倒倒好比浪濤,有萬種的委屈我付之一笑,我一下低我一下高,搖搖晃晃不肯倒,酒裏乾坤我最知道……”唱著唱著便走遠了,空中隻留下歌聲回蕩。
一個月後,太湖邊一披頭散發的青年,腰別一把細劍,手拿一酒壺,顛顛倒倒,邊走著嘴裏還唱著:“我顛顛又倒倒好比浪濤,有萬種的委屈我付之一笑,我一下低我一下高,搖搖晃晃不肯倒,酒裏乾坤我最知道,江湖中闖名號從來不用刀,千斤的重擔我一肩挑,不喊冤也不求饒,對情誼我肯彎腰,醉中仙好漢一條,莫說狂,狂人心存厚道,莫笑癡,因癡心難找,莫怕醉,醉過海闊天高,且狂且癡且醉趁年少,我顛顛又倒倒好比浪濤,有萬種的委屈我付之一笑,我一下低我一下高,搖搖晃晃不肯倒,酒裏乾坤我最知道……”
突然,秦浩忽然聽見遠處一陣簫音傳來,竟似靡靡之音,讓人有種喪失意識的感覺,秦浩心中一稟,頓時猜出了是誰,心道,他在此處吹簫,那不成是對付我的?當即想到,那黃藥師一生高傲,若在他眼裏失了麵子,那以後娶蓉兒的事豈不沒戲了,頓時又加了一成內力,高聲唱起來,聲音也越來越高亢,冥冥中竟帶有一絲笑傲江湖的感覺,卻沒想那簫聲竟也越來越高了,秦浩狂性一上,心道,要比咱就比到底,於是,邊向那簫聲的方向飛去,便又加了幾分力道,聲音中內力更勝,卻不想忽聽那簫聲一時高亢,竟似鬼神呼嘯一般,秦浩卻是一下未曾反應過來,無奈之下,不再用歌,改用嘯聲,一時雙音相對竟似地動山搖,秦浩頓感胸口一陣壓抑,“噗!”的吐出一口血來,轉身之間,秦浩到了林中,卻見林中一青衫人立於樹上,靜靜站著,樹下竟赫然是梅超風、歐陽克幾人,歐陽克幾人都已吐血暈了過去,梅超風卻在那裏苦苦支撐著,秦浩心下一暗,暗道,“糟了!”知道自己沒來由的惹了東邪了。
卻見那青衫人麵如死灰一般,竟無一絲生氣,隻有一雙眼睛倒是靈動,看向秦浩時,秦浩卻感覺身體沒來由的一寒。
秦浩到沒有等黃藥師開口就先開口了,“全真第八子秦浩,拜見前輩,一別十八年,前輩還是風采依舊啊!”
“哼,小子,別亂套關係,十八年前老夫沒去過終南山,老夫何曾遇見過你,剛才那首歌是你唱的?”心道先套下近乎再說。
秦浩還沒有說話,下麵的梅超風一聽是自己的師傅,卻喊了起來,“師傅……”
“你閉嘴!”黃藥師說著轉身對梅超風道,“以後再收拾你,滾!”
“師傅!”
“滾!”梅超風一聽心下一黯,知道自己回歸師門是不可能了!可也隻好聽命,怕師父見自己更生氣,強行頂住內傷,運起輕功飛走了。
“前輩?”秦浩道一時不忍,想替梅超風求情。
“你不要打岔!我還沒問你呢,剛才的歌是你唱的?”
“是!”秦浩恭恭敬敬的回答道,對於洪七公他可以隨便,因為洪七公跟他是亦師亦友,可黃藥師不行啊,黃藥師論起來卻是他的師傅,雖然他沒有認。
“好!好!好!你好啊!”說了幾聲好,可是是個人也聽出了,語氣中的不滿。
“前輩,小子還以為前輩要試小子的武功,所以……”
“哦!看來你的武功很高了?”說著,秦浩感覺自己沒來由的又是一寒。
“晚輩……”
“說!”
“晚輩自信能在前輩手裏走上百招不敗!”其實他還是少說了,若說洪七公與黃藥師武功不相伯仲的話,秦浩盡全力最起碼可以走上千招,隻是百招後就有不敵之象了罷了!
“好,老夫倒要領教你的高招啊!”說完舉起右掌,運起七成內力便向秦浩攻去,秦浩一見想也無法善了了,心道,到時讓蓉兒求情吧,想到這,也立即運起八成內力,便迎了上去。黃藥師一見秦浩攻勢一變了,心裏一喜,卻又心道,這小子定是藏手了,此非看我不起,轉又心下一怒,道:“小子,老夫就看你得了王兄的多少真傳!”說完,招式更加淩厲了!秦浩此時卻有些難了,對手對他來說既是師傅也是未來嶽父,自是不敢用全力了,隻能苦苦支撐,倒是一開始就顯了敗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