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喝著酒的秦浩一愣,道了一聲,“是他?他怎麼來了?”,再望了望一邊的程瑤迦,不由嘴角狡黠的笑了笑。
不遠處,一行人在走著,來人卻是陸冠英,隻見他腰裏別著一把劍,整個人看起來卻是英氣不凡,身邊卻帶著十餘個人,一個個眼睛裏透著神韻,一看便知道是練家子,秦浩一見頓時有點納悶了,這陸冠英怎麼說都是兩湖一帶的盟主,怎麼自己帶人來北方幹什麼呢!想到這不由疑惑起來。
“盟主,我們地處兩湖,來這北方幹什麼啊?”說話的卻是那十餘人中的一個“這次我們是要幹一件大事,說不定這會影響到我們大宋的命運!”說完陸冠英嘴角一笑,卻似是很自豪一般。
“大事?什麼大事啊?我們以前做的難道不是什麼大事嗎?”說完那人你又望向了陸冠英。
“嗬嗬,大事?我們以前做的與這件比起來,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說完對這那人笑了笑。
“哦?那是什麼大事啊?這麼重要!”那人一聽陸冠英如此說,頓時也好奇起來,眼睛就盯著陸冠英,一動不動。
“嗬嗬,既然是自家兄弟,我也就不隱瞞了,我們這次是要去找《武穆遺書》!”說完那陸冠英又是傲然一笑。
“《武穆遺書》?是什麼東西啊?”那十幾名隨從一聽到頓時好奇起來,《武穆遺書》會是什麼重要的東西呢?
“嗬嗬,若說著《武穆遺書》啊……”陸冠英剛說著卻不知為何突然停住了嘴。其餘人一見他說了一半就停了,頓時又急催起來,就要知道《武穆遺書》的事,可陸冠英卻似沒聽見一般,望了望遠處,道,“是他?”眾人一聽卻是一愣,他?是誰啊?陸冠英卻沒有理眾人,對著不遠處就喊了一句,“師侄陸冠英拜見秦浩小師叔!”陸冠英所見的卻正是秦浩了。
“好,冠英,你過來吧!其餘的人都讓他們呆在原地好了!”遠處傳來了秦浩的洪亮的聲音。
“是,小師叔!”陸冠英應了一聲,就對那十餘人道了一聲,“呆在原地等我!”卻在眾人的擔憂的目光中離開了。
“嗬嗬,冠英啊,多日不見,陸師兄可好啊?”說完秦浩對著陸冠英笑了笑。
“哦!家父還算健朗,隻是卻常常對師侄提起小師叔,說要給小師叔賠禮道謝呢!”說完陸冠英又恭敬地對著秦浩拜了拜。
“嗬嗬,是陸師兄想多了,對了,我剛剛聽你說你要去找《武穆遺書》?你是聽誰說的啊?”
“是啊,小師叔,你可能不知道啊,現在江湖上盛傳,誰能得到《武穆遺書》,誰就能得到半個天下,江湖上說那《武穆遺書》是嶽飛嶽元帥集一生的大成,裏麵不但有韜略戰法法,更有絕世武功,師侄是要找到那武穆遺書,卻為了抵禦金國南下,保我大宋河山!”說完陸冠英炯炯有神的望著秦浩。
“哈哈,是嗎,不錯,不過你知道那《武穆遺書》在哪嗎?”秦浩說完神秘的笑了笑。
“好像據江湖百曉生所言,那《武穆遺書》好像在皇宮之中,師侄此去正是要去那皇宮呢!”
“哈哈,人人都說那江湖百曉生說《武穆遺書》在皇宮之中,卻不知如若真在皇宮之中,那《武穆遺書》此時還不早已落入人家手裏了,現在又豈會傳的如此沸沸揚揚!”秦浩說完卻有是神秘的笑了笑,那江湖百曉生就是他,他對著又豈會不熟悉。
“恩?那以小師叔所言那《武穆遺書》不在皇宮?那江湖百曉生在說謊?”那陸冠英一聽頓時一驚,仔細一想,頓時也疑惑起來。
“哈哈,那江湖百曉生確實沒說錯,《武穆遺書》是在皇宮,可是那《武穆遺書》卻並不是全本,隻是個書皮罷了,真正的《武穆遺書》啊,卻不在皇宮!”說完秦浩狡黠的笑了笑,那江湖百曉生就是他,他怎麼會說自己說話不算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