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晴在秦芬梅走後,放下了手裏的書,望著秦芬梅剛才離開的門口,眼神再次發冷。
那瓶汽水有問題,但是,他們究竟想對她做什麼?秦晴打算這幾天去秦家大房,秦芬梅的屋子蹲點看看能不能聽到什麼。
他們真的惹她好奇了!
秦芬梅回去後,徐誌剛就立馬把她拉進屋
“怎麼了?喝了沒有?”
秦芬梅氣呼呼的把汽水往他麵前一推
“你說呢,那丫頭真的是太鬼了,說是讓我喝半瓶剩下的她才喝。”
“那你就假裝喝一口給她看看不就可以了!”
徐誌剛皺著眉頭不耐煩的說,怎麼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
“喝什麼喝,誰知道你給我的是什麼鬼藥。”
秦芬梅一聽丈夫這麼說,心裏有些受傷,誌剛他怎麼說出這種話。
“那怎麼辦,那丫頭知道你下藥了?”
徐誌剛突然意識到這個問題,要是秦晴這丫頭知道了他們夫妻倆做了什麼,她是不是不會放過自己?徐誌剛眼露驚恐。
下午上工的時候,徐誌剛主動去找了邢彩霞。
邢彩霞一看到徐誌剛過來,就知道他一定下手了,邢彩霞心裏一陣激動
“事情辦成了?”
“沒有”
徐誌剛臉色有些灰敗的搖了搖頭
“廢物”
邢彩霞立馬失望得顧不得忍住脾氣
“你能幹你自己去做!”
徐誌剛立刻回了回去
“早知道就不應該找你,怪不得你一個大男人被女人打成這鬼樣,我就不應該找你這廢物合作,說不定我自己做都成功了!”
邢彩霞鄙視的說,她真的是氣死了,她找徐誌剛是因為他和秦晴是親戚,下手容易些,沒想到這男人這點事都做不好。
“好,我就等著你好消息了!”
邢彩霞的話徹底的傷了徐誌剛的男人自尊心,他冷笑著對邢彩霞說完就轉身而去。
而這些都被跟蹤的秦晴看在了眼裏,雖然秦晴離兩人太遠,聽不到他們兩個都談些什麼,但是,秦晴還是能看出給她下藥的事和邢彩霞這女人脫不了關係。
秦晴遠遠的看著邢彩霞在徐誌剛走後變得越發陰狠的臉,這個女人不簡單。
還是再去揍徐誌剛一頓吧,估計上次打得太輕了。
徐誌剛下工後神不守舍的走在了最後,秦晴跟到沒人的地方,就一個箭步衝了上去,直接把他揪到了一個偏僻的地方。
徐誌剛還來不及大叫,脖子上就被一把明晃晃的刀架在脖子上了,他嚇得一個哆嗦,再也發不出一個聲音來。這時候耳邊傳來一聲低低的威嚇聲
“我來問你,你讓秦芬梅給我下的是什麼藥?”
徐誌剛聽出是秦晴的聲音,眼神有些閃躲
“不,不知道你說的什麼,什麼下藥?”
秦晴看他還敢狡辯,咬牙切齒的說
“還跟我裝蒜,你跟邢彩霞的事我都知道了。”
秦晴的這句話讓徐誌剛以為秦晴都知道他和邢彩霞之前的謀算了。
他驚恐的睜大雙眼:“我,這不關我的事,是邢彩霞的主意。”
秦晴冷笑一聲:“別告訴我你沒參與,否則秦芬梅拿給我汽水怎麼回事。”
徐誌剛一聽,知道秦晴已經知道那瓶汽水有問題了。隻好老實交代
“是邢彩霞給我的藥,說是會讓你乖乖聽話。”
“還有呢?”秦晴邊說邊在徐誌剛麵前晃了晃她麵前的那把軍刀。然後,故意慢動作的在他大腿上劃了一道,鮮血立馬就湧了出來。
“啊!疼死了!”
徐誌剛骨子裏本來就是一個膽小如鼠貪生怕死的人,他見秦晴如凶神惡煞一般,也真的敢對他下手,早就嚇得肝膽俱裂,怎麼還敢藏三掖四的不講真話,於是他便從邢彩霞如何找到他,他們兩人間如何商量的一些話全都對她說了。
徐誌剛吞了口唾液繼續說:“她還說要打斷你雙腿把你賣進深山。”
秦晴越聽越惱怒,心中湧出一股殺意。
“就,就都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