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今天像是見到鬼了,可她並不知道的是,沈玉川為旗袍命此名,實際是因為他的母親。
“好名字,好名字!”
齊師傅由衷的讚歎道,轉而又疑惑的望向沈玉川:“你,你確定自己是第一次做旗袍?”
沈玉川沒有回話,隻是沒有否認的點了點頭。
“天才,天才啊!”
沒有理會齊師傅的感慨,頭山怔怔的望向那件旗袍,雖然很不願意承認,但不得不說,就是他這個外行人,都覺得這件“素心”比齊師傅所做那件要更漂亮。
“你他媽的,跟本會長玩扮豬吃虎?”
頭山恨恨的盯著沈玉川,咬牙切齒:“第一次做?你當本會長是傻子嗎?第一次做旗袍就能做成這樣?”
“無論頭山會長信與不信,這確實是在下所做的第一件完整旗袍。”
看著沈玉川臉上恒久掛著的那淡然儒雅微笑,楊玉純心中有太多的疑問想脫口而出。
你怎麼知道我最喜歡的花是金花茶?
你為什麼要給這件旗袍起名素心?
你為什麼非要帶我來這裏,還要自己親手做一件旗袍?
可她清楚,眼下並非良機,終究還是選擇了沉默。
“哼,就算本會長栽了一次,可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好旗袍也得看是誰穿!”
頭山今天第一次有了被人戲耍的感覺,也是第一次覺得,自己好像一直在被人牽著鼻子走,但事已至此,隻能走一步看一步,至少,他還有希望翻盤。
因此,當他轉過臉來,又是一臉賠笑著向那位雅子小姐發出乞求,雅子隻是瞪了他一眼,然後朝著沈玉川和楊玉純伸了伸中指,拽起齊師傅所做的那件旗袍,就往試衣間裏走去。
這時,沈玉川也轉臉看向楊玉純:“去洗個臉,擦擦身子,收拾的幹幹淨淨的,再換上這件旗袍。”
楊玉純本以為自己會抗拒這種溫柔,特別是男人對自己的溫柔,可看著沈玉川的臉龐,她卻沒來由產生一種親切感,一種很想依賴的親切感,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對他產生這種感覺,自己與他才第一天認識啊,她想說些什麼,卻最終都化作了一聲輕輕的“嗯”。
她拿起旗袍走進試衣間。
過不多時,雅子換上了旗袍率先從試衣間中走出,僅是在拉開簾子的那一刹那,望向她的眾人都無不發出一聲讚歎,就連沈玉川的眉角都略微翹了翹,不得不說,這個年輕的東瀛女子,身材著實不錯。
被旗袍裹附的身子前凸後翹,修長而合體,再配上那精致的臉蛋,十足的美人胚子。
看著大家都將目光轉向自己,眼神中流露出的絲毫不加掩飾的讚美,這讓雅子很是受用,她喜歡眾星拱月的感覺。
頭山發出一聲開懷大笑,屁顛屁顛的迎上雅子,一臉獻媚的樣子讓人作嘔:“雅子小姐,你真是太漂亮了,太漂亮了,簡直就是東瀛第一美人啊,額不,是天下第一美人,就算是百濟的李氏千金,華夏的那什麼柳家小姐,還有那華浦第一美人,都算個屁啊,見到雅子小姐都得自慚形穢!”
聽到這些話,雅子臉上的笑容更深了,頭山使用的東瀛話,在場的其他人自然是聽不懂,隻有沈玉川眉頭微微一皺。
“這還有的比嗎?還有的比嗎?就我們雅子小姐這身材,就算那小乞丐穿的旗袍更好些又能怎樣?難道她還能贏了雅子小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