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是講不清楚的。”
帝斯旻輕歎：“澄澄，你說，如果所有人都想你一樣，什麼都不去想，什麼都不去算計。該多好。”
若澄動了兩動，像是在理解。片刻：“哈哈哈……老帝，你終於知道本花噠好啦！哼哼！之前還笑話本花！口是心非，難怪找不到王妃！難怪要惦記自己噠弟弟！”
帝斯旻：“……”當他沒說。
若澄又哼哼兩聲：“老帝？你又要彈琴啦？”
“嗯？”
帝斯旻歪頭，不解其意。
若澄掙紮了一會，道：“你不是每次想母親噠時候都會彈琴噠嘛？”
“你又在哪聽的謠言？”
“就是、就是，你們王府裏噠小丫頭啊！”
帝斯旻嗬了一聲：“丫頭？我府裏那來的丫頭？”
“就是每天來掃地噠丫頭啊？你瞎啦還是本花瞎啦？”
“那是丫環。”
“差不多啦！”
“好，差不多。她怎麼說？”
“咳咳！”若澄模擬了一下清嗓子的聲音：“誒誒誒……靜靜，你過來一下。你覺得我們王爺……”
帝斯旻又歎了一口氣：“你、”你能不能不要敘述得這麼完整？
“你什麼你？聽本花說完！”
帝斯旻沒有打斷成功。
“王爺，王爺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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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靜，你有沒有覺得我們王爺怪怪的？”
上午，早朝時間，丫環們照例過來收拾。
被稱作靜靜的聞言抬眼四周看了兩眼，小聲道：“安安，你聲音小點......萬一被別人聽到，我們兩個就完了！”
安安嗬嗬笑了幾聲，壓低嗓音：“你來王府的時間比我長，有些事情知道的應該比我多才是。現在吧......我覺得在王府裏雖然主子們的賞賜挺多，但我還是覺得心裏不踏實。”
“咱們做丫環的，有賞賜還不夠嗎？這世道雖然太平，但我們畢竟是奴婢，低如草介。還是要少再背後議論主子是非。”
“誒呀誒呀，你別生氣呀！”安安趕忙賠笑：“我這不是好奇、好奇嘛？”
“有什麼可好奇的？”
“就是，外界不是傳言主子什麼冷血啊，心狠手辣啦之類的麼？我以前也被這些話弄信了。”安安話風一轉：“但現在這麼一看，咱們主子哪裏是這樣的人了？依我看來，咱主子不止不狠心，反倒是個柔情似水的郎君呢！”
靜靜笑道：“的確是這樣的，咱們主子是最得民心的！雖然那些人都說這說那的，但他們心裏也都明白，沒有咱們主子，這好容易才得來的太平也就沒了！”
“嗯嗯！”安安點頭表示讚同：“靜靜你這是識大局喲！”
“不敢當不敢當！”靜靜臉上的笑意更濃。
安安眯眼：“那、靜靜啊，你知道一件事嗎？”
“什麼？”
“就是主子有時會在這裏彈琴。”安安未等靜靜回答，又問道：“是主子吧？”
靜靜點頭：“是的，怎麼樣？咱主子的琴藝，挺好的吧？”
安安頷首：“那你知道主子為什麼彈琴嗎？”
“可能是懷念先皇後了吧。”
“先皇後......你是說主子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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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澄收聲。
“事情就是這樣！怎麼樣？你還想瞞著本花！”
帝斯旻扶額：“你就是從這幾句話裏，聽出了我為了母妃整日閉門調琴的？”
“是呀是呀！”
“可我記得，不是因為你不開心叫我給你唱曲，我無可奈何下才彈得琴麼？”
“呃呃呃......”若澄的聲音就低了下來：“誒誒誒，差不多啦！本花也可以認你當兒子啦！老帝你要是不開心，本花也是可以給你唱曲噠！”
帝斯旻：“......那我是不是要謝謝你？”
雖然若澄有時候會不靠譜，但她還是知道的，如果這個時候敢說“對”的話，她就真的死定了！
但是吧......她家老帝噠便宜她真噠好想占啊啊啊！！！腫麼辦？
“其實老帝要是想謝噠話，要是真有那個誠意噠話，也是闊以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