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我?”商羽的眼神開始渙散，隻是直直地看著前方，毫無焦點。
而她麵前的少年，微微泛紫的桃花眼，眼神深邃有神，刀刻般筆挺的鼻子，猶如鬼斧神工，令人目眩神迷。
好想就這樣沉淪下去。
這個少年的手正撫上商羽的側臉。
嘶……一塊石頭打在了永夜的手上。
“誰！”永夜吃痛收回手，卻瞥見一個白影從身邊以極快的速度掠過，將商羽像小白兔一樣攬過。
商羽的眼睛恢複神采以後，看到來人後喜出望外：“師父……”
“祁昀派子墨。”子墨一套連貫動作後將商羽放下之後，不急不緩的對著永夜說。
“幸會。”永夜懶懶地行了個禮，眼神卻死死盯著商羽。
“不知道，子墨長老知不知道，‘誠’這個字怎麼寫。”永夜似乎也不急著扳回剛剛的顏麵。
“言成為誠，說話做事真實才能成事，才是真誠。”子墨盯著永夜慢慢回答道。
“看來長老的腦袋也很清醒啊，隻是做事情嘛就不清醒了。哈哈哈！”永夜邪魅一笑，將見紅了手，背到背後。“你對你的寶貝徒兒承諾的信可從來沒有送到我手中，此刻信應該還躺在你的寢殿內吧？”
“你對‘誠’字的回答怕是不對了。”永夜的目光從子墨身上，慢慢轉移到商羽身上。
商羽定定看著永夜，眉頭緊鎖。在她心裏絲毫也不想永夜和師父鬧得不可開交。
“永夜……”商羽輕聲說著，想要阻止他的繼續往下說。
“商羽，我現在說了，是對你殘忍些，但長痛不如短痛，早點摘下別人的麵具，才能看清本心。”永夜洋洋得意，“有的人看似對你好是害你，有的人看似對你不好卻是真的為你好。”
“你看看你師父，表麵上他是救了你，實際上他是搶了別人的結果。”永夜微微停頓，往前離他們走近了幾步，“那日在雨夜，我也和你說了很多。”
商羽的粉拳不禁從袖中捏緊。
“你根本沒有必要再和他一起，學琴？比得過世子妃？”永夜恰到好處的一笑，發絲落滿了夕陽的餘暉，長發碎碎，居然別有瀟灑滋味。
“在看看他，根本不會反駁。剛剛泫水來了，差點又出大事，如此多的巧合，你要相信他什麼？”永夜說完最後一個字，眼睛卻死死盯著子墨。
說實話，商羽的心中是紊亂的。不是她不在乎師父，不相信她的師父，可偏偏永夜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很符合現在的情況。
這要她怎麼相信兩個拚死救過她性命的人，如何會說謊，到底誰會說謊。
商羽的心，煩極了。
“永夜世子，或許我該尊稱一聲，永夜皇子？”子墨清淺一笑，“妖族的未來的****，可真會使用手段？”
商羽不由得瞪大眼睛。
這是什麼跟什麼。
永夜為什麼是妖族的皇子，為什麼師父會這麼說。
永夜的笑容居然絲毫不減，下一秒他就開口說道：“還是謝謝南宮長老給我的頭銜，永夜何德何能能是妖界的****。用這個連騙你家的寶貝徒兒，想讓她回頭，你可真是想的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