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我們並非玉瑤城人士,如此這樣的喝酒,自然是吃不消的。”子墨話說的中肯,可也沒有說絕,既沒有上前製止,可也沒有退縮。
“哦……連你也不會嗎?”公主忽然就來了興致,看著子墨卻說,“小二,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再取一些玉潭春。”
“這……這位姑娘恐怕已經喝暈過去了吧,讓她再喝可能會出事啊。”小二平時招待客人慣了,更不想在他的店裏發生什麼事,哪怕她貴為公主,可他隻是小二,他上頭還有老板,他可是誰也不敢得罪。
畢竟,惹怒了客人也好,惹怒了老板也罷,都一樣。
“誰說,我要給這個姑娘喝了?我是要給這位公子,好馬配好鞍,好酒贈英雄。”公主說的來了興致,故意把酒杯放擲在子墨麵前,似乎一仰頭就要看他喝不喝。
商羽迷糊才覺得,子墨是要把這喝酒這一事往自己身上攬,於是商羽下意識的想要伸手去抓子墨的手,卻因為子墨走動,撲了個空。
“酒來了!”小二看到這副場景是不敢多多停留的,上了酒就撤回了自己的高櫃上。
“要我喝酒也可以,現在天色這麼晚了,我可怕你的侍衛看了這種情況有其他的想法,再說了,我這一個徒兒已經喝的十分多了,需要醒醒酒。”子墨看著已經滿上的酒杯並不急著喝。
“這樣就要醒酒,嘖嘖,這樣就喝得爛醉,可是師父的責任。”公主忽然開懷大笑起來,卻十分有深意地看著子墨
她已經把自己灌醉商羽的曆史推卸的幹幹淨淨,唯獨沒有回答子墨關於天色已晚的發問。
“等我喝夠了,喝爽了自然就回去了。”公主一抬手,拿起酒壇子,看著子墨,“你看這酒壇裏還有不少的酒,你這不喝,可實在浪費。”
這種咄咄逼人的語氣,真讓人覺得十分不舒服。
“那就舍命陪君子了。”子墨說完,結果公主的酒杯一飲而盡,一滴不剩。
商羽已經無暇顧及太多,隻覺得頭很痛,看什麼都看不清,好像有兩個公主,兩個子墨,一個踉蹌,居然把酒杯打落在地上。
“這玉潭春灑了多浪費……你作為師父,替你徒弟喝一杯給浣玉樓賠罪才是呀。”公主似乎今天晚上什麼也不幹,就是來灌酒的。
“好。”子墨又是一杯。
這個時候商羽已經半點力氣都使不出來,整個人就靠在浣玉樓的椅子上,眼睛都睜不開。
……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總之商羽醒的時候,在完全陌生的環境裏,從她所下榻的地方來看,內飾、擺設與原先見過的浣玉樓完全不同。
反而是更華麗了一些,一些桌台、蠟燭都是雕花甚至被匠人作了雕飾的。盡管這個房間裏還算普通,但是仍然能從不少地方看出一些端倪,像是比較大戶人家的。
商羽既然醒了,摸著自己還是頭疼的腦袋,準備下床。
她記得晚上還在浣玉樓喝的酩酊大醉,這酒的後勁真大,後麵連幹什麼也不知道了。
好不容易下了床,商羽一推門,心就涼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