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玄夜心中一陣冷笑,在你府上打人的時候,也不見你們阻止。現在一個一個來請旨,都是存心的嗎?
“要是換了你,你想怎麼處置?”
“烈王打人,自然是要罰的。但是他是為了大公主的死不平,所以其情可原。尚平的傷,已經請了大夫。好在,尚家並沒有要追究責任的意思。”宣王說完,悄悄抬頭,看父皇的臉色。
軒轅玄夜低沉一聲:“嗯。”
“那父皇的意思是……”
“一個月前,你在哪裏?”軒轅玄夜突然問道。
宣王覺得奇怪:“兒臣一直都在京都啊。”
軒轅玄夜將那幅畫丟了過去:“這幅畫,你可認識?”
宣王伸手接住,打開一看。這是他當初在賢王那裏偷來的,那時候是準備拿住把柄留著用。賢王雖然死了,貴妃還在。這幅畫,他還沒有在人前露過,他的書房層層保護,連瑩玉都不給進,誰能拿得到?除了今晚花園人多,抽調了幾個高手過去看護……難道說,是今晚被人偷出來?
“這……”宣王解釋不出來。既然人家偷到了,父皇自然也知道了是在他府裏了。該如何解釋呢?
軒轅玄夜見他半天都說不出來話,直接問:“說!怎麼會在你的府裏?”
宣王解釋不出來,索性一概不認,閉上眼睛說:“怎麼可能!兒臣並不認識畫中之人。”
“你當然不認識。但是落款上,為什麼有你的印章?還有,這幅畫的背景,也是你的王府。你要說,都是巧合,還是故意有人在一年前,就要陷害你,隻是現在才拿出來?”軒轅玄夜氣的想踹他一腳,什麼都能作假,印章怎麼作假?他們背著他,到底還做了什麼?
“這一定是誤會。”宣王打開畫的最後,落款是軒轅渝,徹底傻眼了。“我並不知道皇兄什麼時候畫這幅畫。也許是他覺得皇貴妃很漂亮,就畫了。”
“你是在為他開脫,還是在為你自己洗脫?”軒轅玄夜問道。他不停的的大殿中來來回回的走,沒有人敢吭聲。
宣王難以置信地看著那幅畫,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他一點印象都沒有。這幅畫又不是自己畫的。父皇這麼凶自己,做什麼?
軒轅玄夜走了幾圈之後,看到楚王還站在邊上。他說道:“朕,不知道你們之間有什麼。但是,現在,你給朕滾回去!”
“父皇,兒臣是冤枉的。皇貴妃跟賢王的事情,兒臣不知情啊!”宣王見父皇站住了,就繼續解釋:“兒臣隻當做他們能聊得來,並沒有想太多。”
軒轅玄夜猛然回頭,看著他:“朕,什麼時候說過,他們兩個有事情了?”
宣王突然醒悟,楚王是站在這邊,並不表示他就說了什麼。那……是自己隱瞞不報,責任更大。他這是說了什麼?那父皇對自己的印象豈不是更糟了?
宣王連連叩首:“父皇,兒臣說錯了。兒臣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
軒轅玄夜看著他,要是他將這幅畫交代的一清二楚,也許他還會好受一些,可是,隻會跪地求饒隻會討人嫌。“滾回去!從現在開始,不準踏出王府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