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這樣下去就不知道在幹什麼了,還是快點吃完飯回去上課吧!讓雀有自由的行動時間去調查事件才是我應該做的。
“恩——?”
吃了沒幾口,對麵的女性突然發出遲疑的呼聲環顧四周,不解的我也隨著她的目光向四處望去。
目光所到的空間,全都是是那麼的空蕩蕩。
“人——呢?”
這種安靜與其說是異常,簡直是到達了‘不可能’的地步。
lastheaven也是一家有點人氣的店麵,絕不可能因為我們隻是說兩句話的時間就長到讓所有客人走掉。
確實不可能......如果是按照一般來說。
“對了——時間呢!?”
聽到雀的話,我趕忙看向窗外。
像是發出無言的嘲笑,暗紅色的夜和銀色的銀月靜靜地掛在那裏,仿佛他們已經悠閑的停留在那裏數世紀。
“看起來被擺了一道呢。”
不快的皺皺眉頭,雀把手裏的勺子扔在一邊。
手機上的時間顯示為...午夜十點三十三分,在十二月末的嚴冬,這個時間的街道早已變為死城,也難怪這裏會一個人都沒有了。
還有,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
“雀,這是...怎麼回事?”
“看起來...這裏已經被做好了手腳,隨時都在等待我們露出破綻,然後擾亂我們的時間感吧,而且他貌似已經成功了。”
誒——?
也就是說,對方要連著雀一起下手嗎?
“別用那種目光看我啊,時間擾亂係的術式我很難應付,不,是因為沒必要應付吧...總之,隻是這種招數對人沒有實質損害,想必隻是製造戰場的輔助策略。”
又停頓了一下,恢複了之前冷靜的雀則是把之前放在桌子上的茶杯再次拿起來嚐了一口。真是服了她,竟然還有這種心思。
但是雀的臉上露出複雜的臉色。
“.....?”
“奇怪,茶還是熱的,我們的意識被介入應該已經度過了十個小時才對....難道說,對方介入的不是我們的意識,而是這附近空間的時間流動嗎?怎麼可能,能夠做到這點的除了我就隻有......難道那家夥——!”
不斷持續著自言自語的雀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甚至讓聽到她的牙齒吱吱作響的摩擦聲音。
“.....快離開這裏,這裏太狹窄了,對於我們太危險。”
她的聲音陰沉的讓人難以置信,連我準備好的問話都被直接吞回肚子。
嘩啦———我用店裏的椅子打碎玻璃,勉強鑽出了lastheaven,雖然有點對不起店長大姐,但這也實在是無奈之策。
說實話,除去過分的寂靜,麵前的景色就是普通的月夜,並沒有什麼任何奇怪的地方。
“真是奇怪,不趁剛才來襲擊嗎?還是說你們另有打算...?”
雀小姐一邊自言自語一邊四處張望,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
“那個...也就是說,對方並沒有動手的意思嗎?”
我試著提出疑問,確認形式。
“額...雖然還不能確定,但應該是這樣,等等,為了以防萬一,我再探查一下。”
猶豫不決的雀忽然站定,將左手伸出來,在空中劃著什麼符號。
“時之探查——slow。”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一瞬間,雀的身影變得淡漠。
“糟————”
暴風在雀說出下一個子之前,席卷而來。
如刀割般凜冽的寒風劃過臉龐,從流向判斷,這暴風的目標無疑是雀。
“躲開——!!”
身後傳來另一道熟悉的女聲,不會錯,這聲音的確是——“若菱!!”
在這種風中隻是張開嘴都困難無比,想必我聲嘶力竭的嘶吼也根本不可能讓她聽到吧。
“構造架構——(Tectonicframework)”
阻止不了。
“漫長而嚴寒的冬天,尖叫而迷人的冬之死!!(Along,hardwinter.severewintersceremwintercharmingwinterdeadwinter)”
代表必殺,充滿敵意的詠唱——“冬天路——!!(WinterTinRoad)”
伴隨著話語,絕對的寒意和光之暴風在我身邊飛馳而過。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這種感覺,已然不是我這種普通人可以幹涉的等級了。
“————”
微弱的語言聲音夾雜在暴風中間,無法分辨性別和方向。
必須阻止她們,這是我徘徊在大腦的唯一想法。
該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對了——因為我下午沒有上課,沒有和若菱聯係,所以她一定是將雀當做是扣留我的逃亡者了!那麼隻要澄清這點的話——!
“可惜,你沒有這個機會了。”
“什...?”
輕巧的男聲在貼在耳邊響起,在反射神經讓身體做出反應前,大腦的電源被強製關閉了——意識墜入黑暗的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