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想惡魔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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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呀，若菱，想不到你竟然會來到這裏，上次你到這間教會已經是一年多以前的事情了吧？要不要喝杯茶？”
在哪坐不怎麼討人喜歡的教堂，我找到了因為某個事件而認識的假神父——約什。
“我可不是來找你聊天的，茶什麼的就算了。最近街上的情況的你也知道吧？今天是四月十四日....應該已經有五人遇難了。”
“誒，真是相當嚴重的事件呢。”
......話題接不下去，他那公式化的笑容就不能拿下去嗎？就是因為這樣我才討厭這家夥的，算了，現在不是在以這種事情的時候。
“總之，你對犯人有什麼頭緒嗎？這樣繼續下去的話會變成什麼樣子誰也不知道。”
“失控嗎...？確實有這種可能性，就殺人的加速度來看已經非常危險。啊，犯人行蹤的話我這邊也在調查，有什麼進展會通知你那邊的。”
停了一下，他又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發出笑聲盯著我。
“怎麼，本應去追求世界和十個原質的Psyker竟然會在意這種物質世界的殺人事件嗎？還是說這個事件和你有著什麼聯係？”
“...別把我和那些花掉幾輩子時間追求甚至做夢都想著回歸原型世界的家夥混為一談。我隻是單純看不慣這個犯人而已，最近出現的死氣完全沒有消失的意思，那個人難道是惡魔嗎？”
本來是我無意時下的牢騷，約什卻聽到後難得的沉默了。
“怎麼？”
“沒什麼...啊，說起來你對這個人的行為有什麼看法嗎？認為這是殘殺無辜的殘暴行徑？”
“怎麼可能，雖然我是不知道所謂對於惡人的憤怒是什麼，也不知道那個家夥的殺人動機是什麼。但我很清楚——沒有人是無辜的。”
“喔...？難道被殺多少人你都無所謂嗎？”
“單純殺人的話死多少人我都不會在意，讓我不爽的應該是隨便裁定他們生命價值的這種自大態度罷了。和你們這些自稱博愛的信徒不一樣，我可不會給自己找什麼理由。”
聳了一下肩，我結束了這沒有什麼意義的對話。
“總之你能幫忙找到那個家夥最好，先走一步了。”
“小心點哦，即使是真正的惡魔，披上天使的外衣和心靈也是很簡單的事情。”
身後廣闊的教堂中，回蕩著他有點低沉且嚴肅的忠告。
◇
......離開教堂後太陽已經完全消失了蹤影，讓我連可以欣賞的黃昏都見不到，雖然我——李若菱對於時間的流動十分鈍感，但總感覺今天的黑暗似乎實在是降下的過於提早了些。
走在昏暗的街，本應讓人感到放鬆的微風卻沒辦法帶來本有的作用。
...是因為最近那些無法升天的亡者帶來的死氣嗎？如果真是這樣或許還好一些，真正讓人不快的是那些死者無一例外在死後數天的時間裏變成了惡靈，雖然人類的靈魂中或多或少都帶有惡意，但是可以在這個短的時間就變成惡靈也隻能認為他們在生前就是行為不端的家夥了吧？一兩個的話還可以接受，現在可是死一個人就出來一個惡靈的絕對概率是怎麼一回事？是現代社會的人們惡意變重了？亦或是....“那個混蛋是在專門對這些家夥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