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老五，老大呢？”柳飛雪不耐煩的打斷了老五的喋喋不休。
“老大……”老五抬頭看了一眼書桌後麵的男人，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修長的上身坐的端正，黑色襯衫的扣子一絲不苟的係到領口，臉部輪廓如雕如琢，細碎的短發，棱角分明的五官，白皙的五指正翻看著資料，身上好像裹著一層亙古不變的寒霜，氣場濃烈。
“老大怎麼了？有女人了？老娘不就是出個任務，他就開始沾花惹草了……”柳飛雪的吼聲傳來，嚇得老五一個激靈。
柳飛雪的吼聲擴開來，在安靜的書房裏格外清晰，低頭在翻看資料的男人停下手中的動作，緩緩的抬起頭，輪廓分明的五官好看的不像話。
望進老大仿佛帶霜的眸子，老五隻覺得書房裏的溫度又下降了好幾度。
他捂住擴聲器，弱弱的給男人解釋道：“老大，雪兒姐姐隻要不在你身邊，每天都會這樣猜測一回。”
這是柳飛雪的常態……
“嗯。”男人點頭，又垂下眸子，嗓音低冷磁性：“告訴她，我在辦公。”
“好。”老五點點頭，不自覺的吞了吞口水，小聲回道：“雪兒姐姐，老大正在辦公，很忙的。”
“那他身邊有沒有女人？”柳飛雪仍執著於這個問題。
“沒有！”老五回答的斬釘截鐵。
“那掛了！”柳飛雪說完就單線掛機了。
老五放下電話，摸了摸自己的小鼻子，沉默了兩秒後開口了：“老大，那我也走了，到時候我會實時轉達瑜城的情況的。”
“嗯。”男人話很少，應了一聲，依舊沒抬頭。
老五起身出了書房，輕輕的關上了門。
另一邊。
“雪兒，你每天都要問一遍老大身邊有沒有女人，是不是太多餘了？”
組織裏麵誰都知道，老大身邊從來沒有一個女人，以前沒有，現在其實也沒有。
組織裏全是男人，她倆是例外。
其實，她們兩個人算是組織裏的人，又不算，如今叫那個男人老大，為他做一些事情，全是柳飛雪自願的。
而她，雪兒做什麼，她就全力支持。
“多餘什麼？我就是要每天查崗，十七，你別說，我明天還要再多問一句，老大身邊要是沒有女人，那是不是有男人了？”
他那張臉，完全男女通吃。
“……”十七不想再討論這個話題，因為隻要說起老大，柳飛雪話就越來越多，所以她隻好轉移了話題。
“雪兒，我剛才算了一下，如果咱們今天晚上一路開往瑜城，明天上午十點左右就會到，所以為了明天上午有個準備時間，今天晚上就通宵開車吧。”
“行，那你先睡會兒，我來開，三個小時後咱們換班。”柳飛雪坐在駕駛座上：“趁現在我想著老大，還有點精神。”
十七抬起手腕，看了下時間。
現在已經是淩晨一點鍾了，三個小時後就是四點，她開車的時候天就慢慢亮了，她直接開到瑜城，讓雪兒多睡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