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我的老腰啊。”
“四小姐,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要跟夫人作不成?”
跟賀氏作對?
段芊筱大步走了過去,一隻腳踏在了她的胸口,“老貨,別跟我提什麼賀氏不賀氏的,本小姐也不怕告訴你,賀氏在我眼裏連個屁都不算,要怪就怪你們對秋律動手。”
該死的,她們以為自己是誰?她的人也敢打,還真當她不存在嗎?
那個被踏胸的婆子胸口一痛,可就是不服這個庶女,她是夫人的人,她怕什麼?雖然府裏有傳說這小賤人有多麼的厲害,可是她就是不信,因為到最後老夫人還不是照樣兒看中夫人重用夫人?
“四小姐,老奴還是勸你將腳放開得好。”
“老貨, 到現在了你居然還是這種態度和口氣?看來 ,本小姐再不立個威,你當真將自己當了個角色了?”
段芊筱也不用簪子,就用手這老貨身上的肉上狠掐起來。
這雖是個粗使的婆子,可是身上的肉肥得很,手一掐一大把。
不過,這也阻止不了她虐人的狠心,狠狠的將肉一提,而後猛的旋了個三百六十度無死角,那叫一個爽利啊。
“啊,啊 啊啊。”
那婆子立時大叫了起來,劇痛從肉時時襲遍全身 。
“叫叫叫,我讓你叫。”
段芊筱雙手齊下,她可不是亂掐的,身體的哪個部位是痛點,掐了之後會引起哪幾根神經的疼痛她一清二楚。
所以,這婆子落到她的手上算是倒了大黴了。
另一個婆子目瞪口呆的看著,就算是光用看的她都感覺到疼了,不過,暗暗慶幸,不是她的推的秋律,也不是她提的賀氏。
可是這還沒完,段芊筱一把扯下這婆子埋在發間的銀簪,又毫不客氣的扯掉她耳上的銀耳環。銀簪上帶著幾縷頭發,耳環上有一絲血跡,那耳朵的肉被撕開好大一個口子,鮮血從口子裏流了出來,看上去十分可怕。
“你?”婆子捂著耳朵疼痛不已。
段芊筱冷哼,“記住今天的教訓,若是還有下次,就不止掐肉這麼簡單了,本小姐必定會將你的肉提起來,再用刀一片一片的割下來,疼也得讓你疼死。”
她,沒開玩笑,若是逼急了,她真敢將她們淩遲了。
婆子身子猛的一顫,立即心驚膽顫了起來,全身青肉再次疼了起來。
說到底,她也隻不過是個婆子,而她是段府小姐,就算是她將她給殺了,隻怕也沒人會替她報仇吧。
“四小姐饒命啊,奴婢再也不敢了。”
“不敢?老貨,你嘴上說不敢,可是這肚子裏卻不是這麼想的吧?”
段芊筱用她剛剛得來的銀簪子在婆子的臉上輕柔的畫著圏兒,冰冷的眸子裏射出一道寒光。
雖然她是笑的,可是婆子卻看到了殺意,若是她不老實交代,隻怕這四小姐不會輕易放過她了,婆子眼中充滿濃濃的悔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