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一句話,她不喜歡跟這個男人打交道,一副臭逼逼的模樣,看著讓人惡心。
段芊筱竟真的不理納蘭翔就這麼走了,而且,小嘴裏還哼著歌,歌詞是:高興,高興,今兒個今兒個真高興……
納蘭翔目瞪口呆,這是什麼態度?剛要上前阻前攔之時,便被流雲止住了。
“四公子,有話就問屬下吧。”
“哼,問你,問你幹什麼,你又不負責月玉的病。”
納蘭翔冷哼一聲,甩袖而去。
算算今日他也是有夠倒黴的了,被納蘭月玉甩了臉子不說,還被這個莫明其妙的女人甩了臉子,他這納蘭四公子的麵子還真是便宜啊。
一邊的林掌司看著這種情況,暗暗發汗,段四小姐還真是膽大啊,一連得罪了納蘭家的兩大公子,這回大曆的求和,算是廢了。
不行,他得回宮跟皇上稟報這事兒。
於是,林掌司在沒有通知段芊筱的情況之下自己走了,而段芊筱還被生生的蒙在骨裏,她以為有這個大人在,她就萬無一失,卻沒想到,連這個萬無一失也沒法兒保證了。
廚房裏,納蘭良垣給她開出一另一個單獨的煎藥房,屋子裏安排了一個絕對忠心的丫鬟伺候著。
段芊筱看著眼前的板藍根和白茅花嘴抽得不得了。
“臥了槽的,他居然連我的最後一點存貨都給弄沒了,到時候我要是出了什麼事該怎麼辦?”
此時的她恨不得吃這個男人的肉喝這個男人的血,他居然為了自己的女人而置她的性命於不顧,簡直就該天打雷劈了。
等等,納蘭良垣好像隻能活到二十歲,似乎,她再詛咒都沒什麼。
不過,一想到這個如謫仙般的男人隻能活這麼短時間,她還真是……有些不舍了。
“算了,看在他短命的份上,老娘我還是不咒了,全當是做善事積德。”
身邊的甘草奇怪的看著這位小姐,她嘴裏碎碎念的說什麼呢?不過,主子倒是很重視,於是,將這份奇怪壓住了、
“小姐,月玉小姐的藥,需要怎麼弄?”甘草小心的問道。
“我來弄吧,對了,你家主子還開了什麼藥?”段芊筱問道。
“這個奴婢就不知道了,奴婢隻負責這一部分。”甘草是個老實的。
段芊筱從她這話裏聽出玄機了,也就是說,除了她這裏還有其他地方同樣在煎藥羅,她就說嘛,像他這麼聰明的男人怎麼可能不留有後手?
嘶,再等等,“甘草,你是說,納蘭月玉現在是小姐,還不是郡主?”
她懵了。
她記得,當年的這個時候,南淵國的皇帝封了一個郡主,隻因為這個女人的名字太怪她才記住了。
納蘭月玉,那到底是像月還是像玉啊?
像月,意思是高不可攀,可同樣也是孤寂的一種,月兒上隻有一個叫嫦娥的女人住,更有一句“嫦娥應悔偷靈藥,碧海青天夜夜心”的詩句麼?
像玉,那就更不對了,玉雖然難得,可是通常非常好的玉都是從棺材裏挖出來的,陰氣極重,所以,她也不喜歡玉這種東西。
因此,納蘭月玉這個名字,她就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