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最大的底氣還是身邊的楊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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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拒絕了?”王濤拉出來一個椅子坐下,微笑著向徐俊傑問道。
“很幹脆的拒絕了。”徐俊傑聳了聳肩,繼續看書。
“有什麼打算?”王濤問道。
“玩他。”徐俊傑平靜的道。
“至於?值得?就他?”王濤眯起了眼睛。
“我是覺得不至於的,可我的自負不打算放過他;至於值不值得……聊了以後發現他不簡單,原因不明,所以不僅要玩,還要玩得有味道。”徐俊傑笑著合上書,食指輕扣桌麵,開始思考要怎麼玩鄒文。
“要不我先來?來點直接的。”王濤看出了徐俊傑的猶豫,能讓徐俊傑這麼傷腦筋的人,他是很有興趣的,徐俊傑看不透那個人,直接把蒙在那人身上布扯掉,就能看得清楚了。
徐俊傑歪頭想了想,點頭道:“你來吧,別在學校裏動手就行。”
“這還用你?”王濤笑著翹起了二郎腿,眼睛裏閃出了暴戾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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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光還在睡覺。
這是個比鄒文還要窮的人,連個住的地方都沒有,鄒文隻好把他帶回了自己的住處,劉錦舟給鄒文買手機的錢還剩下不少,找家酒店開個房間不成問題,但是找到楊光的時候已經很晚,吃完宵夜都午夜時分了,這麼晚,兩個大男人去開房太容易引起誤會,隻好回家。
反正對楊光來,睡哪都一樣,鄒文住的房間和樓頂上、橋下比起來,還是要好不少的。
他的手臂被子彈犁出來一條深深的傷口,昨晚鄒文找到他的時候就是在處理這個傷口,傷口影響行動,不利於戰鬥,他不得不休養幾。
楊光的刀從不離身,療傷時叼在嘴裏,睡覺時抱在懷裏,平時就握在手裏,按照劉錦舟的法,這把漆黑的直刃短刀是不能離手的,挺累,鄒文可沒自信一年到頭都拿著把刀,換做是他,估計睡一覺刀就在床下頭了。
“學校那邊出了一點點麻煩,看來我們得提前動身了。”鄒文把順路買回來的糯米團子遞給楊光,坐到板凳上。
按照他的判斷,徐俊傑的人應該會在最近動手,來個下馬威,讓他知道厲害,然後再問他願不願意替人背鍋,最好的應對方法就是先離開,等時效過了,再回來,這樣可以避免應付過於頻繁的麻煩。
“你你的‘遺產’藏在哪裏來著?”他向角落裏的古怪老頭問道。
老頭也跟著回家來了,魂靈不用睡覺,這種不是為報仇而留在世間的魂靈也不需要在意時間的流逝,他就笑嘻嘻的杵在那裏等,怪嚇人的,不過鄒文已經稍微有點習慣了。
“不遠,就在滇蜀交界,藥山附近。”老頭尖著嗓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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