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大人,您為何忽然如此惱怒,可否是那兩個紈絝惹惱了您?”
師長看著一旁的蘇燚,剛剛夏和暢和徐戰北理解的時候臉色都一如往常,現在居然怒氣衝天的樣子,眾所周知的,蘇燚蘇首輔神色喜怒藏於心,一直都是不露聲色的樣子,今日居然臉色如此難看,這可真的把師長嚇到了。
徐戰北雖然知道蘇燚武功了得,但是卻不知他聽覺如此敏銳,不止是剛剛夏和暢說喜歡他的皮囊要蹂躪他的那一番言論,就在最開始,兩人在他麵前小聲地竊竊私語說要用蒙汗藥的事情,他都聽的一清二楚。
“無事,我們走吧。”蘇燚恢複了之前的神情,淡淡地道。
······
蘇燚講完課,走出國子監,忽然一陣風過,一個黑衣男人就忽然在蘇燚的背後。
“影四,你覺得本官這幅皮囊如何?”蘇燚忽然饒有趣味。
影四看著輕笑的蘇燚,不敢妄自猜測他內心的想法,“主子,是否需要影四懲治那兩個人?”
“不必······不過皇上不是正愁長樂公主嫁不出去,本官忽然有了合適的人選了!”
影四聽到蘇燚的話,臉色一旁平靜,但心中十分感慨,這主子教訓人果然是又毒又絕!這長樂公主可是出來名的悍婦,之前第一任丈夫就是被她給活活地切了命根成了太監!現在兩人和離後,哪有男人敢要她?!生怕成為第二個被公主割掉命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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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說那漂亮男人要來講課,為何早上的課都上完了,他還沒來?”夏和暢把玩著毛筆,隨意地問道。
徐戰北一臉奇怪地看著她,“和暢兄,咱們這是丙班,一般來什麼人物都是去甲班講課。”
說著,徐戰北習慣性地拉了拉夏和暢的衣袖,最近和夏和暢走的近,他早就摸清她的習慣,十分不喜外人的觸碰,但去青樓泡妞倒是美女來者不拒,但這也讓徐戰北養成了拉她衣袖的習慣。
“和暢兄,咱們可說好了,我偷偷幫你舅舅家的生意,你就把那水壩的設計圖······”
“你煩不煩啊,問了一遍又一遍!”梁七七不耐煩他。
徐戰北嗬嗬地夯傻地笑著,“那還不是怕你反悔嘛,而且這蘇燚說來請教我們,怕是想詢問水壩的事情······”
“不是請教我們,是請教你一個!”夏和暢翻了一個白眼,隨後在用把玩的毛筆沾了一點墨水開始寫著什麼。
一旁,有幾個人小聲地討論著。
“你說這徐戰北是怎麼了,這幾日都和那“夏斷袖”走的如此之近?而且對那“夏斷袖”如此態度如此恭敬,以往誰要是稍有不慎惹怒了徐戰北,那莽夫可是提著刀就要砍人的姿態······”
“我也覺得奇怪,你說這徐戰北不會被夏和暢傳染了,也變成斷袖之癖了?”
“這個我看不然。前些日子,我在遊湖的時候,恰巧碰到兩人,一個嫖妓,一個招小倌兒。好不樂乎!”
“那曹文可是被徐戰北打的至今都沒有來上課,聽我父親說,那小子可是骨頭都被打斷了兩跟,現在還不能下床,被徐戰北打了,也無處伸冤,依我看,日後對夏和暢可不能如此無禮了,怕惹到那徐戰北,遭受曹文那般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