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夏和暢指著的村婦被嚇了一大跳,隨後她打量了一下夏和暢,“哪兒來的瘋丫頭,居然這麼不檢點,不穿衣服就出來了!”
說完,村婦一陣的嫌惡!像是被夏和暢髒了眼睛一般。
夏和暢也不顧忌對方異樣的眼光,直接衝了上去就拉著村婦問,“請問現在是那年那月,這兒是那個哪兒?”
“原來不是不檢點,是瘋了!”村姑看著夏和暢道。眼神從剛剛的嫌惡變得有些同情。
不過,村婦還是甩開了夏和暢的手,走的遠遠的,“瘋子,離我遠些!”
最終,夏和暢隻得赤著腳先回到自己昏迷的那個屋子,走回去後她的叫都被有些鋒利的石子割傷了。
看著這篇不一樣的天空……
她到底是怎麼又穿越的?!
明明在現代的時候,試用了不少的方法,但是都沒有用,而且連滴血這種方式都用了,害的她割手太重了,手上的傷口差不多一個月才好全。
那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夏和暢不斷地回憶著兩次事件的共同點。
“第一次在宮中,第二次在水中,兩次…………”夏和暢思索著,“對了!她唯一兩次帶著的東西就是哪個放著兩塊玉佩的香囊!”
想著,夏和暢急忙摸索自己身上的香囊,但是卻發現不見了。
“難道是掉入水中了?!”夏和暢自言自語著。
“你醒了?!”
一個年邁的聲音傳來,門外,是一個狗摟著背的老頭。
“是您救了我?”夏和暢問道。
“不,是我的女兒救了你。”老頭道,“當時你就隻有一口氣在了,頭上也受了傷,沒想到真把你救活了!”
“爹,您在跟誰說話?”一個女聲傳來。
“珠娘,你帶從水裏救回來的女子醒了。”
一陣輕輕的腳步聲,走過來的是一個穿著粗布衣服的女人,她臉上還厚裸露的身上有被燒傷的痕跡,看著應該被燒傷年月很久了。
可是…………
夏和暢總覺得她有些眼熟,不是長得眼熟,是看著的那種感覺,就像是自己認識的一般。
但是,任憑夏和暢怎麼想都沒有想起對方是誰。
“你終於醒來了!這腳是怎麼了?”
夏和暢縮了縮腿,“剛剛在外麵跑了一圈。”
“放心吧,我和阿爹都是好人,不會把你怎麼樣的。你盡管放心養傷,等傷好了才有力氣去尋找你的親人。這是我阿爹,我叫珠娘,我先弄點草藥給你抱在一下腳上的傷口吧!”
“謝謝。”夏和暢道。
夏和暢看著那熟練磨製草藥動作的珠娘,好像有一個影子和她重疊了一般。
一時間,夏和暢嚇得從凳子上差點摔在地上了。
“怎麼了?!是不是哪兒又不舒服了?”
夏和暢搖了搖頭,“沒事。”
她盯著珠娘看,燒傷的疤痕,還有這獨特磨草藥的姿勢……
她是……珠兒…………
可是,她看著卻沒有珠兒那麼年輕,聲音也有幾分的滄桑。但是,她心裏卻十分確定這個女人是珠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