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畢竟還是個孩子,是個孤兒,要不是楚文軒他還不知道能不能活到現在,他自然是也想念自己的娘親的,雖然嘴上一直不說可是心裏還是想的,被柳嫣然那麼說心裏自然是不好受。
“好了毅兒,別哭了我知道了。”
他彎腰抱起了正在努力隱忍眼淚不讓其掉下來眼淚的楚毅。
“是你說他的?”楚文軒臉色陰寒,楚毅平時調皮搗蛋,可是卻是個堅強的孩子,從來不會輕易掉眼淚,他也知道楚毅心裏肯定會因為自己身世的原因難過,可是卻從不表現出來,是個非常懂事的孩子。
“不,不是的夫君,嫣然,嫣然隻是跟毅兒開個玩笑,那成想這孩子竟當真了。”柳嫣然嚇的向後退了兩步,現在的楚文軒莫名的有些可怕。
楚文軒不論在什麼時候都是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模樣,很少生氣,可是這次柳嫣然覺得他好像真的生氣了。
“哦……是嗎。”他拉了個長音更是讓柳嫣然心驚膽戰,這樣的楚文軒莫名的令人害怕。她從未見過這樣的楚文軒。
“是,是的夫君。”她強裝鎮定地說道,這個該死的楚毅,居然還敢告狀。
“爹爹,三娘才沒有跟毅兒開玩笑,三娘還要動手打毅兒,不信你問東嶽。”楚毅惡狠狠的瞪了眼柳嫣然,他本來不是喜歡告狀的孩子,可是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可惡了。
“什麼?你還要打毅兒。”楚文軒更怒,他是出了名的寵愛楚毅,自是看不得他受委屈。
“不,沒有,妾身沒有,妾身隻是想嚇唬下他,怎麼會真的打他呢。”柳嫣然立馬否認,看著楚文軒越來越陰沉的臉她害怕的想要逃走。
自從嫁進相府,楚文軒去她那的次數屈指可數,她也不是很了解楚文軒的脾性,總以為他是個溫潤君子,從沒見過他生氣。
“玩笑?東嶽,將三夫人請進柴房住兩天,估計她是太閑了沒事做才會想著跟毅兒玩,既然這麼閑正好柴房也有好幾天沒收拾了,不去讓三夫人去收拾收拾。”楚文軒冷眼看著她。“省的她天天沒事做。”
“是。”東嶽還是沒有多餘的表情,對著柳嫣然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請吧。”
“不,夫君,我不想去,夫君。”柳嫣然兩眼含淚,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嬌弱無骨的往楚文軒靠去,指望他能憐香惜玉。
可惜,楚文軒壓根不知道什麼是憐香惜玉,也可能是憐惜的人不是她,一個側身就躲開了她的投懷送抱。
“東嶽,請三夫人過去。”他厭惡的看了她一眼,冷聲道。
“夫人,得罪了。”東嶽二話不說就把柳嫣然架了起來,往柴房的方向有去。
“不要,放開我,不要,夫君,夫君繞了我吧,妾身再也不敢了,妾身真的隻是跟毅兒鬧著玩,真的,夫君相信我。”柳嫣然不甘心的大叫,她一個千金小姐怎麼能忍受的了去住柴房呢。
然而沒人理會她,東嶽還是麵無表情的拖著不斷掙紮的柳嫣然。
楚文軒也同樣忽略她的呼喊,好似沒聽見一般繼續安慰著懷中的楚毅。
楚毅自然開心,這個可惡的女人,誰讓她沒事找茬,活該。他在楚文軒看不到的角度對著柳嫣然做了個得意的鬼臉,小孩子心性。
柳嫣然氣的發瘋,然而卻毫無辦法,奈何東嶽和他主子一樣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
“放開我,放開我,我可是相爺的三夫人,你敢碰我,我要告訴夫君你非禮我。”柳嫣然看說不動楚文軒就打算從東嶽這下手,可以東嶽就似和木頭人般沒有豪不為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