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小小姐教奴婢問您,可是有百年的徽墨?”書香抬起頭,便是看見靈珊站在了麵前,急忙跪了下去,然後便是悄聲問道。
比起以前呆在玉娘身邊的呆板,現在的書香,身上明顯的多了一份穩重還有一份內斂,看著這些時候跟著玉娘在外麵遊玩,書香的進步也是很大的。
“她要那個東西做什麼?”靈珊卻是微微一怔,玉娘的調皮搗蛋可是出了名的,百年徽墨在大秦也是難得的珍品,更重要的是,有百年老墨書寫,可以保持永久不褪色。
“奴婢也不知道,不過小姐現在在畫畫,聽小姐的意思,似乎是想用百年老墨畫一幅畫。”書香低著腦袋,盡量不讓靈珊見到自己的臉上的幸災樂禍,靈珊偏著腦袋看了一眼書香,然後微微搖了搖頭。
“書香,難道沒有誰告訴你,你最不擅長的就是說謊了,你說,該打還是不該打?”靈珊的話語裏麵滿是無奈,自己就不相信,自己那個寶貝侄女會因為一副自己喜歡的畫作而來找自己要百年老墨。
“啊!”書香抬起頭,然後有些驚訝的看著靈珊,靈珊指了指書香的臉,“你難道不知道你說謊會臉紅麼?”
書香一雙手都是到了臉上,靈珊進了房間,示意書香進去,然後對著春桃春雲揮了揮手。看到房間裏麵隻剩下兩個人了,方才歎了口氣。“和我說吧,你家小姐又發明了什麼新奇的事情,要去找誰做實驗?”
書香的腦袋徹底的垮了下去,然後臉上帶著幹巴巴的神情。“不是啦,夫人,小姐不是想整人,隻是……”書香低著腦呆,然後有些忐忑的看了一眼靈珊。
靈珊嗯了一聲,然後看著書香,等待著書香的下文。書香有些不好意思的絞著裙擺,然後便是偷偷的看向了簷角下麵做針線的少女,這一看,書香卻是稍微驚了一下,隻見一個美麗的少女正站在簷下,就是比起自家的夫人,也是不輸絲毫。
“書香。”靈珊看著書香出神的樣子,隻能無奈的搖了搖頭,夏荷的長相是真的傾國傾城了一點,別說男子,就是女子,也為她的長相驚著了。
“夏荷,去房間裏麵做針線吧。”靈珊隻能無奈的對著夏荷吩咐,夏荷抬起頭,對著書香微微一笑,書香卻是第一眼就看見素荷臉上那一朵含苞欲放的芙蓉,然後狠狠的吸了口氣。
“別看了,快和我說,究竟怎麼回事,你要是說不出個子卯寅醜出來,家法伺候。”靈珊看著書香的樣子,不由得用上了威脅,看來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下人,這句話的道理是很深刻的,看著書香臉上的古靈精怪,書香原來也是,慢慢的跟著改變起來了。
“是張夫子,張夫子教導小姐畫畫,說小姐朽木不可雕也,小姐想在夫子的臉上畫一隻烏龜……”
靈珊手中的糕點掉在了桌子上麵,心間卻是又好氣又好笑,沒想到自家那個不爭氣的侄女,還是這麼斤斤計較。“去將玉娘喊過來吧。”
書香聽了靈珊的話語以後,不情願的踟躕了一下,然後方才朝著外麵走去,隻是步子卻是移動得十分的艱難。自己去將小魔星喊過來,自己估計也是要遭受一點玉娘小姐的口水甚至於肉體轟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