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孫周三人皆防範那幾位來使,臧霸竟然也想到這些,從自己貼身護衛中分出一隊用作暗地保護,三人去送別仲景、諸葛時,喬陽憋了半,也隻是拍了拍諸葛亮的肩膀,又向仲景恭敬至極的行了一禮:“仲景、阿亮,千萬保重。”張機進了馬車又掀開簾子:“芳芷,且放心。”諸葛亮眼眶微紅,隻用力的揮了揮手:“再見。”
喬陽也揮著手,看著馬車走遠,此次一別,也不知相見何年,隻能各自為安。
孫策甚是無語,這幾日真是時時謹慎,甚至過於在許縣之時,許縣宅子裏被盯的隱蔽,院門一關,還可坐回自己;如今被看的明目張膽,真是話都的少了,真是剛離暗訪、又遇明察,煩煩煩,還是早日歸家的好。
周瑜有些擔憂喬陽情緒,寸步不離的陪在身旁,走路時也不時看其一眼;喬陽雙手伸直背在身後,眼光定在自己的腳尖,時刻走神;孫策雙手交叉枕在腦後,目視前方,不時還和其他二人搭上幾句有的沒的,喬陽的的目光慢慢放在孫策腰間,有些鼓鼓囊囊,這個其實喬陽周瑜都是,平素都是放的錢幣,如今孫策腰間的大概就是那個傳國玉璽,喬陽又時覺得他是真的心寬,如此光明正大的掛在了身上。
驛站門口,早已有一隊人馬等候,為首的依舊是那位吳敦將軍,來也是邪門,這位將軍簡直就是臧霸的高等秘書,除了處理政事,什麼都做。吳敦一見三人歸來,趕緊向前:“見過眾位先生,仲景先生已然離去了嗎?”
孫策將手放下,甩了甩袖子:“正是,仲景先生剛走,將軍可是要尋仲景?”吳敦擺了擺手:“不不不,某無事,隻是想送別先生,沒想到竟然來晚了。”還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孫策有些可惜:“仲景先生定然明白的,將政務繁忙,尚擠出時間相送,足見重視,將軍無需在意。”
喬陽與周瑜皆不語,隻在旁邊看著,吳敦這麼早來,又送仲景的原因,但定然不止如此,果然,憨厚將軍接著道:“各位,某此次來也是奉統帥大人之命,請三位入營一敘。”孫策回頭看那兩個甩手不語的,喬陽伸手做出個“你做主”的姿勢,孫策清了清嗓子:“既然如此,請將軍稍等片刻,容我三人準備一番。”
吳敦笑著答應,命手下在門外等候,周瑜和喬陽進門便笑了出來,還準備,馬都在門外,準備什麼。孫策是真沒什麼可準備的,周瑜也是進門後便又出來,隻有喬陽,很有些時間還是留在屋內,孫策性子急,推門便走了進去:“芳芷,可準備好了?”周瑜背手站在門口,目不斜視。
喬陽正站在櫃子前,見孫策進去,甩給他一個紅布包裹的東西,沉甸甸的砸進伯符懷裏,顯然是帶著怒氣,伯符用手感受了一下,臉色沉重,將那紅布袖進袖子中,轉身走了出去。
公瑾看孫策快步回了自己房間,下一刻,喬陽慢慢的踱了出來:“這次,我怕是要真的得罪人了,公瑾,連累你了。”周瑜隱晦的看了看某饒房間:“無礙,瑜甘願。”喬陽終於變了感情,笑眯眯的站在周瑜身邊:“能得公瑾,真是三生有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