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哉哉的從一派平和的荊州回到了揚州,本以為一切如舊,可還未進門得到的第一個消息便是喬陽鼓足了勇氣獨自規勸過的孫文台就那麼沒命了,明明沒有得到任何的消息,怎麼就出了這樣的結果。喬陽頓時覺得頭疼無比,周瑜也滿是驚訝,根本未曾聽到任何的傳言,怎麼會就離了世?
喬陽臉色鐵青,幾乎算的上咬牙切齒:“誰得到的消息?”趙峰見左右已有人在觀望,隻能壓低了聲音:“如今豫州怕是不少人都知道了。”“誰動的手?”“劉表劉景升,算了,先回家再此事。”
走了幾步方想起公瑾還在,果然周瑜一臉擔憂,擔憂伯符,也擔憂芳芷,隻能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芳芷,我先送父親回去,再過來拜訪。”喬陽深吸了口氣,搖了搖頭:“不,公瑾,在家中等著,也許伯符會傳來什麼消息,這件事,實在是有些出乎意料了。”
周瑜確實是覺得出乎意料,但是也有種果然如茨感覺,但看著喬陽臉色,也能想到其心中所感,芳芷心中恐怕是早有預感,故初見孫將軍便特意相談了一次,如此也沒保下那人性命,心中未嚐沒有挫敗感,又憂心伯符,種種情緒交雜,才壓製不住,表露在臉上,又安撫的拍了拍喬陽的肩膀,周瑜點零頭:“好,如此,我便先回去,有了消息便遣人來告知一聲。”又安慰道:“莫要多想,亂世之中,總是意外橫生。”
趙峰過來牽馬,正好聽到了這麼一句,暗自搖了搖頭,沒用的,若是這位能聽的下去這些勸,我家青婉就不會知道這消息之後便愁眉不展,歎了好幾的氣了。下一刻便聽到特別平和的聲音:“我知道,隻是不知伯符如何。”
“放心吧,伯符自幼便學著如何去做一家之主,不會有問題的。”周瑜深知孫策能力,不是很擔心,再伯符的舅舅正是丹陽太守,定然不會讓自己外甥受了委屈,傷心是難免的,不過其他的,無需在意。
就連周異也溫聲道:“為武將者,甚至沙場危險,定然早已有了安排。”言下之意也是不要喬陽擔心,麵對長輩,喬陽挑起了個笑,恭敬應下,又守禮作別,目送馬車遠去,才又拉下了臉歎氣不止。
想不通,怎麼也想不通,若是袁術與許貢有了矛盾,以袁術的性子,定然不願意吃這麼個虧,一定要想方設法的找回場子,另一麵因為防範孫堅,已經把豫州刺史換了人做,又因為他在長沙頗有英名,袁術定然也不願讓其沾手荊州,去發展自身實力,那這時候最符合他性格的不是把孫堅派去欺負賢名在外的許貢,一來消減其勢力,二來替自己除了一患,三來壞了孫堅在吳郡之名,一舉多得,怎麼現在,孫堅就死了呢?而且自己還可以營造許貢之賢、矛盾之大、還由著吳郡人罵袁術的話傳到南陽,怎麼還是改不了結局呢?
喬陽一邊琢磨一邊轉來轉去,轉的陸議眼前發暈,幹脆扔了筆,背著手跟在喬陽身後轉著,偶爾還能聽到老師嘟囔幾聲,想著自己也是身負重任,終於在喬陽轉身的時候找到機會,聲音還有幾分稚嫩:“老師,議聽家中先生了,若是有什麼事情的結果不合常理,那一定是有什麼不為人知的威脅。”完鼻子就撞上了什麼東西,酸的好像流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