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陽出去沒讓周瑜知道,回來也沒讓周瑜知道,配合著陸議讀書之聲,任誰都沒想到以往喬芳芷常坐的位子上,如今卻是一個一身淡藍的活潑女子,正一本正經的為少年講解文章,倒是陸議羞澀的低著頭,問一句答一句,讓做什麼做什麼,乖巧的無法形容。
正牌老師看著這麼和樂的樣子,自己沏了茶,捧了書,擺出了筆墨紙硯,悠悠哉的在一旁勾勾畫畫,愜意的很,偶爾蔡瑤也湊過來看幾眼,而後一臉的一言難盡,簽樣總笑著調侃:“這玩意兒,承文也多的很。”
蔡瑤不似那些一提這事就臉紅的人,反倒點零頭:“我自然曉得他多的是,你倒是也給自己留一些。”關心不似作偽,可喬芳芷壞壞的笑著:“我可能,隻多不少。”應該確實如此,承文置辦的不少產業都是在喬陽名下,再著她那個寶貝錢袋子,就注定一生都不會擔憂生存,蔡瑤搖了搖頭表示不信:“照這般送法,以後郭奉孝一次、呂奉先一次、張文遠一次、趙子龍一次、孫伯符一次、陸公子一次,對還有徐州那位也得來一次,我姐妹二人也一次。”仰著臉算了半,最後下了個準話:“嘖,真敗家。”
喬陽送了個莫名其妙的眼神,把人趕回到陸議身旁,自己又算個不停,那當然也不能這麼算,隻能青婉、趙峰是個例外罷了。可陸議卻把這話記到了心裏,突然來了一句:“議不要的,都應留給老師。”
蔡瑤忍笑,喬陽無語:“你可知道是什麼東西,便不要?”陸議毫不猶豫的搖了搖頭:“總之議不要,以後議一定好好孝敬老師。”芳芷嚴肅臉:“難道議兒是覺得老師沒能力多攢些東西嗎?”大有要是就翻臉的意思:“孩子就要有個孩子的樣子,該吃便吃,該玩便玩,大方些,想想以後還要承重家業,你還能輕鬆幾年。”不可以的在孩子額頭之上點了一下,總是千依百順,這孩子依舊有理的過分。
幸好周瑜不在,不然得委屈死,這熊孩子坑起人來可是一點也不留情。
送走依依不舍的少年,喬陽與蔡瑤慢慢的走回內院,蔡瑤忍不住的詢問:“芳芷,可是已經沒了後顧之憂?”喬陽忍不住的笑了笑,本以為她會歸來時便問,沒曾想能忍這麼多,如今才開了口:“尚可,昨日楊弘不是離了廬江麼?是是非非,過些時候就會有了定論。”不僅如此,她還借著舉辦婚禮之計,又給顧雍去了封信,加上楊弘應下來的,顧家也是要安穩不少,也算少了憂愁。
沒得到準話,蔡瑤沒有來的擔心:“我隻當是沒事了,你才能平心靜氣的籌備這個。”喬陽把雙手背在身後,廣袖隨風而起,如謫仙一般,的話倒是接地氣:“我也怕婚禮之時有人鬧事,當然願意早早的辦完,早些放心。”此前勸青禾是如此,如今催青婉也是如此。前些日子話青禾已經得了個兒子,真是沒辜負她添了一份不的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