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是不是鬧別扭,喬陽是不關注的,她關注的是自己的學生臉色一比一嚴肅,擔憂一比一明顯,有時候話也帶了些攻擊性,喬陽不解,也不能當做不知道,隻能尋個機會好好地問上一問。
又有諸葛亮也回了信息,是如今兄長還不願意自己出門,若是能尋個先生,安穩下來也好。喬陽在腦子中翻來倒去,倒去翻來的也沒想出來個能教導得了臥龍先生的,偏偏那水鏡先生跟她也沒什麼交情,不上話,也是發愁。
喬陽顯出了愁悶,陸議反倒又貼心了起來,生怕是先生知道了什麼,心的問詢:“老師,可是不舍先生離去?”喬陽先是一愣,又反應過來,摸了摸少年頭上的包包:“那倒不是,他也是有著自己的打算,這樣也好。”陸議平白又加了心:“那老師怎的也不開心起來?”
嗬,這不是惡人先告狀麼:“難道不是你不開心?”少年的臉板的緊緊的:“先生要想錯開話題,分明的是老師,怎麼就牽扯到了議身上。”抱怨的話語的清清楚楚,逗得喬陽一笑,果然孩子大了就不好管了,難不成這個年齡的娃娃已經開始叛逆期了不成:“隻是聽聞有個水鏡先生有奇才,隻是不得見,也無法給一個哥哥引薦,有些不好意思罷了。”
陸議明顯不信:“議倒是沒聽過這號人物,許是不出名,許是離得遠罷。”喬陽卻不這麼認為,那不就是荊州人嗎?離得那麼近,怎麼會不知道,正巧有青婉進來通報,臉上帶著歡喜,這可是前些日子沒有的,隱隱的聽了個話,隨口道:“這哪有什麼水鏡先生?”喬陽聽得一個兩個都這麼,也有些疑惑:“我聽,名喚司馬徵。”
青婉脫力:“那位先生不也是潁川之人,住的離咱們家也沒多遠,到時候去請也就是了。”又想了想:“跟郭先生同出一地吧。”竟然是如此,喬陽自稱怎麼自己就不知道,可青婉沒等她想清楚,急急的著自己的來意:“先生,有貴客來了。”
貴客?喬陽轉頭看了陸議一眼,可陸議正捧著本《商子》懵懵懂懂,隻能都看著青婉,臉上滿是求知欲,青婉神情輕鬆:“群公子來了。”哦,陳群呐?喬陽“哦”了一聲:“那就請進來吧。”
“群竟還能得個請字?”音未落而人已入,錦衣玉冠,身挺入竹,臉上板的平平的,看著便有些不苟言笑,比之以前也多了份強硬,喬陽也不起身,也不答話,二人便那般直對著,打量著彼此,於陳群而言,喬芳芷像是過的極舒心的樣子,眉目舒緩、氣質溫和,看到自己便凝神打量,掩不住的擔心,讓人舒坦,隻是他向來習慣了不漏表情,倒像是有什麼不滿。
喬陽看著陳群想要行禮,先開了口:“長文快過來,給我家這個孩子好生講講這些。”著就指了指那書,陳群看了一眼,應了下來,然後精心講述,喬陽聽得隻想扶額,大家講故事就帶著感情好不,你丫講的跟念書一樣一樣的,真是不適合做老師啊。
聽著聽著,喬陽側頭一手撐額,有些困意,聽著一板一眼的聲音,這困意更是增加了十倍,陳群皺了皺眉眉頭,什麼也沒有,盡心盡職的去講清楚一篇文章。最嚇饒便是他倒完自己的貨還認真的問:“都明白了嗎?”陸議點零頭,又搖了搖頭,陳群便問:“那到底是懂了還是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