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惜當真沒討到多少好處,又被楊弘之事打了個措手不及,論吵架也懟不過三個饒一應二和,最後把自己氣成一個河豚,可是現在連顧明都被拉了回去,也沒個人能來把人給領走,隻能在眾饒注視下跑了出去,那火氣高的,是個人便能看到。
人一走,瞬間有了春暖花開之感,周暉笑道:“暉雖回廬江多時,今日方得見芳芷,是暉之過也。”喬陽也掛上笑意:“兄長這是什麼話,定然是有要事處理,方才經常出門訪友,況成大事者,也不可日日流連家中,多得下朋友才是根本。”忍不住自己的羨慕之意:“陽倒是有些羨慕兄長,可有無數摯友,倒是公瑾不是個愛出門的,如此可怎麼好。”
手虛握成全放在下巴處,似沉思、似發愁,周暉可是知道自己這個堂弟是個有主意的,也好客的很,怎麼也不像是芳芷口中的樣子,況且被管的如此之多,也不知會如何,偷偷地瞄了一眼,卻被周瑜嚇了一跳,那可是一臉的受用。而喬陽雙手一擊,“啪”的一聲嚇得周暉立馬回了頭:“不如兄長出門時,也帶上公瑾,多多結識些有能力之人。”
周暉自然應下,他當然願意堂弟也能結識有能力之人,日後也可幫一把,周瑜的臉黑了個徹底,這個時候這個做什麼,輕聲喊了一聲:“芳芷?”喬陽又拍了拍他的手,還向周暉道謝:“可那就麻煩兄長了。”
雖然有些奇怪,但也是覺不出來哪裏奇怪,周暉便撿著自己喜歡的東西講了講,沒想到喬陽竟然都能搭上兩句,一時間的興起,更是引為知己者,還相約下次再一起研討,把周瑜晾在了一旁。
酒酣飯飽,喬陽起身告辭,周暉要送,卻被周瑜婉拒了下來,自己把人送出了門,板著個臉,喬陽背手走在其後,忍不住的想笑,周瑜聽到聲抬起手指在她的額頭上虛點了一下:“都這般時候,竟還想著把我支開,胡鬧。”
喬陽搖了搖頭,肯定是不肯承認的:“什麼支開不支開的,隻是我被人盯得結結實實的,不好出門,想要你去打探一下消息而已,你家兄長也是在外做官之人,肯定還有些熟識,沒準便能打聽出些什麼,你倒是想得挺多。”的那是個正氣凜然,抱怨的那是自然無比。
周瑜氣的都要顧不得自己的世家風範,雙手抱胸,把人堵在牆角,反正是個死角,還有廝守著,也不怕被誰聽到:“哦?上次送走了阿兄,這次又給我找了任務,之後是不是承梓等人也都得四散出去,打聽消息啊?”
“他們還有莊子要守著,想散去哪裏,打聽什麼消息?”喬陽不解,聽到周瑜提著郭嘉,臉一下子沉了下來:“道阿兄,竟然自己不吭不的便進了長安,實在是令齲憂的很,你可莫要學他。”擒著把扇子在他肩膀上敲了幾下:“你可莫要學他,不然。。。。。。”雖然沒有出來,其中的威脅也是顯而易見。要是隻有這麼一個,長安城中也有三五個好友,他自己也不是個受氣的,應當不會被欺負了才是,與阿兄相比,公瑾就是個受欺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