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走,門外的人便背手踱了進來,隨意的坐在椅子之上,等著喬陽飲盡了茶,緩了臉色,按著桌案起身也坐到了椅子上才問:“可好?”喬陽拍了拍自己的膝蓋,緩了緩酸麻的感覺,緩緩作答:“不太好。”
她想了一杯茶的時間,也沒想出來這消息是怎麼透漏的,不能是呂布,這是壞他前程的大事,高順、張遼又是一條船上的,無需多想,其他的還能有誰知曉且和王允有幾分交際的,琢磨來琢磨去也沒什麼結果,難不成是自己身邊出了什麼叛徒不成?
徐庶手指摩挲著椅子的把手:“可奉孝先生,這不該是能難倒饒事情。”喬陽臉上有些尷尬:“兄長怎麼一直稱呼這般、尊重?”徐元直倒是愣了下:“救命恩人,自當尊重。”“咦,任誰皆會做的事情,實在不值得如此記掛,兄長隻做自己喜歡的就好,無需為此更改什麼,不值得。”又:“君子以直,欺之以方。”最後兩句的含糊低沉,倒像是隨口念叨了一下。
元直耳力極好:“非禮勿言,以德報德。”喬陽隻:“日後也該,莫要這般客氣,顯得生疏的不少,這可不太好。”怎麼就想到了這裏,徐庶都想給跪了,也不去催促,隻是放慢了手上的動作:“日後再談,且看眼下。”
眼下不也就是這麼點兒事情麼,喬陽歪了歪頭,終於下了決定:“那個王興,不能留。”正好被進來的陳群聽得正著,陳長文步履匆匆:“若是真的這般做了,也便坐實了。”完後知後覺的行了一禮,待喬陽點頭回禮後,方才坐下。
可喬陽也是被嚇了一跳,脫口而出:“長文,怎麼會知道?”腦子中轉了好幾遭,擔憂也多了些擔憂:“主公?”陳群斷言道:“不是,主公怎麼會知道,隻是方才不心聽到幾句,猜了出來。”
也是聰明,喬陽求計:“那當怎麼辦?”“不當如何,但王興不能殺,還要安安穩穩的送回去。”徐庶接到:“不錯,決不可留下些許證據,也不能承認,當務之急,是尋清楚如何會有這樣的法,再尋補救之計。”
陳群又道:“畢竟已有有個名揚下的預言之士,即便有風言風語,王司徒若是多疑,必然不會相信,這隻是一個試探。”
“故而方才,芳芷應問有何計劃才是。”陳群回想著剛才聽到的:“然後的安慰一生也就是了。”徐庶也點零頭:“。如今也不算什麼,就當是客氣便好。”二人對視一眼,同時道:“隻怕最後會落在呂將軍身上”
喬陽突然覺得這倆人真不愧是聰明人,想得也是清楚,隻是有一個是錯的,喬芳芷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兄長、長文,可曾知道那位王司徒要做什麼大事?”二人皆搖了搖頭,徐庶卻:“許是和董卓有些什麼關係。”
“不錯,確實和董卓有關,王允準備找尋機會,刺殺董卓,匡扶漢帝。”二人忍不住的倒吸了一口冷氣,一個起身到門口張望,另一個一路到剛才躲避的地方看了看,都沒有人,才都坐了回來:“可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