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陸康、貂蟬,喬陽舒舒服服的睡了一夜,次日慢慢的溜達到了陳言房間,之前平躺著的人,如今半倚在大枕頭上,躺的舒舒服服的,見喬陽來了還不忘問:“那位貂蟬姐怎得不探望探望。”喬陽伸手拿了個果子:“男女有別,難道人家姐還得來見個適婚的男子,你是定了婚事,人家可還沒櫻”
陳言恨不得拿眼白看人:“原來不是因為心虛?”喬陽削了皮遞過去:“心虛也有,確實是王司徒的人,而且,你沒處理的那個,如今已經在貂蟬的手裏的,若是心裏還是不舒服,派人鬧個事兒也可以。”
的輕輕巧巧,也擋不住眉間皺了一下,陳言看的清楚:“行了,難不成我是個斤斤計較的?既然芳芷不欲計較,我自然也不會。”喬陽連連擺手:“別別別,我計較不計較也不一定,你計較不計較,我更是不管,不過你這重症的病人,還要裝幾?”
陳言勾了勾手指,喬陽便將果子向前遞了一遞,送到他的手中,也湊近了一些:“自然是裝到王司徒把伯父放出來。”“嗬嗬。”伸出個大拇指放到陳言麵前,喬陽此時都不想跟他話,不愧是經商的,果然聰慧。
再晃出來之後,又慢慢地走過酒窖、校場、個個院子,最後落在徐庶屋前,徐庶的行李已經都準備好了,不過隻是一個包裹一把長劍,都放在桌案上,徐庶更是閉目坐在一旁。喬陽落了座,揉了揉額頭:“兄長是不是打算一個人去打探荊州、揚州到底出了什麼事兒?”
徐庶張開了眼睛:“承文之事,其實也是個意外,庶本意確實是想到荊州打探些事情,誰知道承文竟然遇了刺,想來也是荊州有了什麼變動,不如早些歸去看看,省的再出什麼意外。”
喬陽更覺得頭疼又重了幾分:“我本不想的過於清楚,那是因為我知道,兄長又武藝,又是個聰明利落的,吃不了大虧,受些苦倒是不算什麼,要是能多長些見識也是極好的,可是兄長,都到這時候了,您當真要瞞到底麼?”“庶未瞞任何事。”徐庶平淡的回答,也不奇怪她會出這些話,甚至有種“終於來了”的感覺。喬陽重重的舒了一口氣:“不錯,兄長是未瞞,既然如此,那陽便問了,阿兄、不,奉孝先生,到底做了什麼安排?”
徐元直從腰封之中抽出了一封信:“這信,是奉孝先生寄來的,也是唯一的一封,先生托了一件事情,也不算過分,故而,我來了。”喬陽看著信封,覺得開或不開大概都能猜到裏麵都是寫了些什麼,是不是長安動亂,恐王允已知芳芷之能,借芳芷之名威脅呂奉先,又擔憂芳芷重義,若呂布、荀攸等人有難,定會不顧一切趕赴長安,正是全了王允之預想,定然不能。再芳芷之能自來受各方掩護,唯一露出的便是財力,可如今之狀,被泄露的尤其之多,定然是被有心之人打聽透漏,亦托元直暗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