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陳言還是個求知的性子,喬陽點零承文:“少裝傻,差點被你唬了過去,這幾年老先生也是把你帶在身邊教導的,雖陳家子弟不好真真的另拜師,可也能學上不少,哪能這點也看不出來,既了不動手,便絕對不動手,你放心,我還能那這個騙你。”
陳承文沒半點不好意思,從善如流的成了個“我定信你”的樣子:“沒有的事,那我這便跑一趟長安城吧,也遞個話過去。”喬陽吃驚極了:“你、你不回去陪你未婚妻,去長安做什麼?”這都清楚了,搞明白了,還有什麼可回去的,況且再過些日子隻怕呂布也要離了長安,鍾繇、荀攸也不是個傻的,到時候定然各自有自己的辦法,這還回去做什麼?
“難不成這長安城中還有什麼舍不得的人物?”這一便想偏了,隻當是什麼紅顏知己、藍顏兄弟,臉色就變了:“別胡鬧啊,學誰都別學呂奉先。”陳言眼睛都亮了:“呂將軍?”嘴快了,隻是這可如何解釋啊:“行了,大晚上的,早該歇息了,去去去,趕緊走。”
竟還惱羞成怒了,陳言起身告退,還不忘順了三兩塊糕點,反正以後也能見了呂奉先,到時候再問問吧,如今不管便也夠了。
問之後再問之後的事情吧。
她確實不能管,因為她把自己搞大牢裏去了。
陸端和拎著個食盒過來的時候,喬陽正麵著牆壁,咬著指甲沉思,咬完一個還換了另一個,認真的緊。他也不急著叫,隻站在門外看著,直到裏麵的那位換到鄰三個指甲,方才溫聲問詢:“可想出了什麼?”
“想不出來啊,這誰出的陰招啊?”喬陽懶懶的抬頭看了一眼,撓了撓脖頸:“這般大張旗鼓的把我送進來,端和是用的什麼罪名?陽思忖了半日,實在也是想不出來,總不能偷了什麼、搶了什麼吧?”眉尖一跳,麵上的意思就是,你給我解解疑惑唄?
陸謙垂首向著一旁讓了半步,便有獄官上前開了鎖,又清了周圍,送進來桌凳,才退了出去,陸謙提著盒子進來,把裏麵的東西都一一擺了出來,酒菜都精致的很,公子也是俊俏,喬陽挽了袖子坐了下來,接過對麵容過來的筷子,有一下沒一下撥弄著菜色,明顯的心不在焉。
“本來也不是什麼大事,雖然大張旗鼓,卻也沒出個什麼原因,再有著如今袁公路動作不斷,明麵上都覺得是為了能妥善保護才有此動作,沒什麼大礙。”陸謙斟上酒,自己飲了一杯:“實在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喬陽把那杯子朝一旁推了推,終於選定了個喜歡的菜色嚐了兩口:“那暗地裏呢?”都了明麵上,怎麼會沒有暗地裏,陸謙依舊是個光明正大的樣子:“自然是王司徒信誓旦旦的玉璽乃是在芳芷手中,總得做出個樣子才校”
喬陽嘖嘖了兩聲:“糊塗。這王司徒何時能把心思放在正道之上,這般折騰下去,隻怕日後才多是麻煩。”陸謙亦點頭:“正是如此,原看著也是個穩重的人物,如今也有些急躁了起來。不過,玉璽到底是一國之重,若是沒有也不過去,要是日後誰拿了出來,也是動亂朝綱的事情,不怪王司徒如此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