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陽眉心緊皺,不知不覺的咬著指甲,她送走了吃飽玩好夠的一群人,自己就開始發懵,這是怎麼回事,最開始的時候就過一次,後阿兄也解釋了一次,這是第三次,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她雖然有些感動,卻也覺得哪裏不對,這群人是真的沒事幹了,所以來打發時間嗎?
哥哥們拉近關係的方式好奇特呀。
郭嘉一點一點的把火盆撥旺,火光之下,他側頭去看榻上擁被而坐的人,更顯得溫和,他淺淺一笑,也坐了過去,伸手攬了她的肩:“又在愁些什麼?”他語氣溫和,眉眼微垂,盯著一段雪白的脖頸,他很想低頭去試上一試,那溫度感覺是否依舊如那日,他實在是有些忍不住了:“怎的這般愁悶?”
喬陽歪了下頭,卻把自己送進了一下:“兄長他,怎麼會又了一遍呢?”郭嘉手上用力,把人扳進了自己的懷裏:“主公已經有了計劃,意欲拿下宛城,彼時文若坐鎮後方,元常安撫陛下,我可能會隨主公出征,也可能會留守許昌,總之,到時候都會忙起來,包括棗祗。”
“阿兄的意思是,主公想要打下宛縣,而後令棗祗再施屯田?”宛城不比許昌,宛城實際地方並不大,又是軍事重地,自然是軍屯為主,軍士有軍士的訓練之法,百姓有百姓的訓練之法,曹操這是要把棗祗壓在種植糧草上啊。
她瞪圓了一雙眼睛:“主公當真要這麼做,對了,而且我回來,主公沒有半點表示。”她鼓了鼓腮幫子:“不爽快啊。”
郭奉孝壓低了聲音笑:“芳芷不知道嗎嗎,我接過來的是喬家的姐,是芳芷當年親口許給我的未婚妻子。”喬陽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一手揪住了他的頭發:“你什麼,你再一邊。”
他勾了勾唇,卻沒笑出來,他想,已經忍不住了。
喬陽生了一夜的悶氣,可曹丕卻是個聰明的,竟然還能把人給服了,私下還寫了信遞給陸議,陸議自然圓滿,也來信勸,遮遮掩掩之間也提了提公瑾,反正總的來,就是讚同讚同再讚同。
來陸氏如今的家主已經換了人,便是年紀尚的陸績,有陸謙、陸議一旁幫著,算是沒出什麼大事,私下裏她給廬江留了不少的糧食,一半給了陸議、一般給了孫策,卻不是什麼兩方下注,若是真算私心,她也是想孫策能看在她的麵子上,給陸議多幾分寬和,至於公瑾,若真是用這個去買路,那便是看之不起。再者,還有魯肅的存在,來,孫策也不甚在乎。
至於袁術,她手裏也握了不少的料,隻等滅亡吧。
到底還是有些用處,雖然還是有大批的陸氏之人失了命,至少陸康也沒死在孫策手裏,隻是後來因著被氣的不輕,大病了一場,被擼了職位,有青婉在,自然許多適用的東西都送了上去,隻求把人養的健健康康,再圖之後,陸議的地位自然也是一升再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