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言依舊一副憔悴樣,回頭看了一眼,沒什麼,但是動也沒動,而且還不著痕跡的在喬陽麵前擋斂,喬芳芷本來還是看著來人走的,走著走著覺得有些不對,默默的朝著一旁歪了兩步,依舊走著直線,悠悠的越過陳承文,臉上似笑非笑的看著來鬧事的。
魏將軍也是做足了準備,從知道要從許昌來饒時候就做足了準備,他那個姐夫如今早不信任他了,就算他費勁了心思想要幫忙讓姐夫更有權勢,可是姐姐已經死了,姐夫也娶了旁人,新夫人一個拐彎抹角的親戚都比他過的好,還什麼要不是看在他姐姐的麵子上,肯定直接打死在軍前。今好不容易才得了袁將軍,不,陛下的青睞,要是能立下一功,那可比隻拿錢可長臉多了,又合了姐夫的脾性,那肯定要光輝的很。
不過就是個商人罷了,頂著張好臉也沒用。所以,絕對不能有人從中作梗,毀了一方大計,就算是陳言的親戚也不校喬陽背在身後的手不老實的揮呀揮的,還不忘擠出來一個陽光燦爛的笑:“呦,魏將軍。”
魏續,一次又一次背叛了呂奉先,有一次又一次的留下了性命,據陳言所言,那是因為念舊情,喬陽嗬嗬了兩聲,呂布還能有這麼好的性子,那肯定是這位有自己的本事,問荀攸,荀攸就微微的搖了搖頭,問張遼,張遼瞪著眼睛哼哼兩聲,問高順,高順就是一臉複雜,可惜喬陽也隻是見了一兩次,卻未接觸過,今日一見,心裏還獵奇的很,隻是沒想到這位一開口損人把自己都給罵進去了,也是朵奇葩。
越想越覺得有趣,但是都在這裏傻站著也不是辦法,她還不忘問陳言:“洗漱過了沒?你先去吧,這裏交給我。”陳言確實也沒有洗,但是把人這麼放在這裏也肯定不放心,故而動也沒動,喬陽都有點不開心:“快去快去,怎麼現在這麼不那啥呢?”陳承文秒懂,扭頭就走,她還在後麵囑咐:“今不想喝粥啊。”
人都走的沒了影子,喬陽才又回過頭來,雙手抱臂,那姿勢,著實不羈:“魏將軍,沒想到啊,還頂著個將軍呢?”魏續頓時都忘了心裏隱隱的恐慌,勃然大怒:“你是什麼人,竟然如此大放厥詞,來人,把他拿下,押到牢裏去。”
“嘖嘖嘖,魏將軍這就見外了,怎麼會不認識我呢?”要是陳言在,必然能看出一下笑話和惡意,可魏續不是陳言,看到的就是一副溫和真誠,隻能接著聽她:“不過也是,畢竟我見將軍的時候,將軍還接著守門的任務呢,許是沒抬頭吧。不過今日能這麼過來,難不成是呂侯另有安排?”
提起呂布,魏續想起來了自己的目的:“不管是誰,既然是從許昌而來,定然是為那曹操探聽消息的,如此奸細怎能到主公麵前,你還是莫要抵抗,好好地在在牢裏待上一段時間,興許還能撿一條命,若是不肯,哼。。。。。。”輕輕的揮了揮手,帶來的兵士便有人意欲向前。
陳言留下的也都不是吃素的,雙方劍拔弩張,喬陽依舊溫溫和和的樣子:“哎,將軍這可錯了,許昌除了曹公,還有陛下,不像九江,隻有個、亂臣賊子。再了兩國交戰,不斬來使,魏將軍這麼胡鬧一番,可讓呂侯以後如何自處。”雖呂布後麵還真的斬殺了袁術的來使,那不也是除亂臣賊子,展忠義之風麼。狀似無意的又提醒了一句:“起來,這守城之將,不能是魏將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