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來想去、想去思來都是一筆爛賬,喬陽隻覺得處處為難、麵麵碰壁,果然是沒生個好腦子,連睡都都睡不著了,每都憔悴的很,唬的春辛一把一次脈,喬陽卻覺得有些題大做了,而且也診斷不出來什麼,喬陽總是托著下巴,斜了一眼:“都沒事沒事,偏偏就是不聽。”
春辛也沒話,轉手一封信就送了出去。
這邊喬陽收到棗祗的邀約,帶了廝去了府衙之中,府衙看著也新了不少,都尉還誠心的感激府上的匠人將府衙失修之處都好好的整理了一遍,如今新了不少,也不漏雨也不透風,端是個好手藝。
喬陽掛著合適的笑,一味地表示當不起當不起,氣氛也是其樂融融的,二人你一句、我接一句,用如今許昌的現狀到主公的輝煌,又到袁術的囂張,推測定然還會起征戰,最後,將將落在了糧草之上。
也不過是若是征戰,糧草先行,也不知那時候這糧草可否能下來,喬陽把玩著手裏的扇子,也是眉心不展,這種事怎麼,畢竟今年征張繡、打袁術,還有個呂布也是目標,征戰必然是不可少的,換一步,就算不征戰,兵士都在這裏擺著,該吃多少還是得吃多少,有沒有戰爭,並無多大改變。
她思量了一下,緩緩地道:“不管征戰與否,養兵都是重中之重,糧草都必不可少,既然如此,隻顧好糧草也就是了。”至於其他的,就不要多想了。棗祗點零頭,卻沒有再接著什麼,隻問:“本以為先生會留在許昌,未曾想到竟然又下了許下。”
喬芳芷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論眼光,比不得文若兄長;論果斷,比不得奉孝兄長;論穩重,比不得公達先生;論學習;比不得元常先生,如此一來,又何必在許昌添亂。隻是守孝三年,閑暇無事時也都是種些五穀雜糧,所以便來這邊幫都尉大饒忙吧,也不算失了興趣。”
“可先生師從文範先生,如今卻做了糧草管,可是有些屈才了。”棗祗如此道,他也在許昌待了不少時間,自然知道眾位先生也是看重這位的,就連陛下也有幾分拉攏,那肯定不像是她自己的這般不齒,“陛下對先生也推崇的很。”
不陛下還能聊聊,了陛下可要怎麼辦,喬陽無奈的歎了口氣:“陛下也是少年心性,做事皆憑喜好,許是當初呂侯提過一二,這就記下了,如今聽在許昌,才想要見一見吧,不巧的是竟然燙傷了腳,連門都出不得,辜負了陛下的看重,實在不該。”雖然這麼著,可臉上卻沒有半點的不好意思,反倒是還帶著些高興。
棗祗覺得自己可能抓到原因了,也許並不是奪權,而是因為與呂布的私交,主公才把人送到了這裏,省的到時候為難。有因著有幾分交情,所以才被派去拉攏了呂布,若是之後被召回,定然是有了什麼作用,若是沒有,隻怕那呂布並非合盟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