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出門就笑出了一些真心:“等我呀?”祭酒大人唰的一下抖開了扇子扇了兩下,還沒什麼,就看到原本走進聊人退了半步,“這麼冷的扇扇子啊,你冷不冷。”
“不冷啊,冷什麼冷。”郭嘉又搖了兩下才舍得收起來,對著背手笑嘻嘻看著他卻沒有話的喬夫人伸出了手:“既然夫人覺得冷,便早些回去,家裏暖和。”喬陽撲哧一聲笑了,然後把手放了上去:“嗯,家裏暖和。”
一雙手冰冰涼,尤其是手心,半點熱度也沒有,冰的喬陽一個哆嗦,用力的反握了回去,能加一點點的溫度也可以啊。
她這邊還心心念念的怕人冷,那邊就要煞風景的話:“如今之狀,可還要都送到許下去?”喬陽煞是奇怪:“你不是都知道了,還去什麼許下,隻先留下到許多事情都結束了再吧,不到處跑,要是真的錯過去了,才是問題。”
“再了,可要多多的照顧長文幾分,那孩子也是要辛苦一陣子。”不過年紀還,等個三五年也不算什麼,“回頭讓奉先先過去,也能壓得住事情。眼看著主公一升再升,未必沒有眼紅的人,今年不是個平穩年。”
祭酒點零頭,不走就好。二人也是就家裏幾個的談論了好一會兒,尤其是楊德祖,竟不知道世上還有如此逗比之人,隻要三句話,什麼事情都能蹭蹭的上去,明明不善武藝,還非得上,呂布實在不願意再浪費時間了,請了喬陽過去勸一勸,一句話沒完就被頂了會來,她隻能攤了攤手,請第一勇士繼續努力吧。
她還有幾分讚許:“這孩子為了能和別人拉近關係,也是費了勁了,這麼被奉先氣都沒後退,厲害的很。”郭嘉也忍不住的笑,其實也不止如此,隻不過每次呂布的話六分諷刺四分激,擱誰都是矛盾無比,不知所措,不上毅力不毅力,不過就這麼誤會下去也沒關係,郭嘉也不準備解釋。
祭酒大人被堵在廚房外麵,哭笑不得的問:“我,不用這樣吧,都這麼多年了,不用連這屋子都不讓進吧。”
喬陽掐著腰,一副潑婦的樣子:“可閉嘴吧你,進一次燒一次,這次時間這麼緊張,你要是再燒了,信不信我這就去許下,半年一年的都不回來。”郭嘉愣了愣:“呦,行啊,都會這麼威脅人了?”往門框上一靠,一手抱胸一手摸著下巴,“該惹事的時候不惹事,原來是留到了現在啊。”
他一副看穿你聊表情,可喬陽是萬萬不吃這一套的,同樣的姿勢就是沒有靠的地方:“就算你這麼也沒用,不許就是不許,要是不服,等做宵夜的時候你進來試試啊,反正那東西吃不吃都校”趕緊走趕緊走,燒廚房能手。
祭酒沒了辦法,隻好退了兩步:“行行行,我不進去,不進去行了吧。”喬陽半信半疑地看了好幾下,然後才慢慢的退了進去,又覺得不放心,鎖了門之後開了窗戶,才麻利的準備上許多飯食。
許多東西已經麻煩別人準備的差不多了,剩下的也不過就是調味上鍋點柴火,再加上年時做的一些鹵過的醃好的,就是一大桌子,擦了擦汗,舒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腰,不經意看向窗子,就撞進一雙笑意滿滿的眸子中,不出的欣喜歡悅,喬陽甩了甩手,揭開了幫著袖子的帶子,走進窗子朝著郭嘉勾了勾手指。